巴。
這樣的姿勢沒有安全感,兔尾巴被人撥弄了下,她跟著抖,而後身後的人覆過來在她耳邊問,“走了嗎?”
傅安娜一時沒反應他在問什麼,而後明白他在問她例假走了沒有。
走了,但傅安娜這會不敢說走了。
她漲紅著臉,一個勁搖頭,尾巴也跟著晃,蹭過身後的人,“沒有!沒走!”
身後的人輕笑一聲,“我自己看。”
兔尾巴被人扯掉,她抖得不行,而後被人一把抱起放到一邊的蕾絲被子上。
傅安娜實在是覺得這件衣服太羞恥,在榮驍燼面前穿更是,多一秒就多十倍的羞。
衣服被人在動作間扯壞了,如她所願的不用再穿。
傅安娜忍不住驚呼,卻被人堵住,迷迷濛濛聽到他說,“再給你買。”
她紅著臉,不用再買,她不會再穿這樣的衣服!
榮驍燼其實一直都知道她穿黑色好看,但這件衣服她穿著實在好看的有點過分。
自制力,忍耐力,都在這一瞬告罄。
她說例假沒走,他便自己看。
只是這次不僅是手。
溼熱的感覺傳來的時候,她手抓住一旁的布料,忍不住睜眼,看到他犬牙咬著絲襪撕開,而後盯著她的眼睛一點一點親到上面。
紅印從腳踝起到無人知曉處。
窗外的維托里亞開始下雪,公主被困在城堡的閣樓之中,困在水深火熱之中。
傅安娜再一次懷疑起他的情史,質疑起他的經歷。
手抓著他頭頂的頭髮,似推搡又似挽留,她的聲音幾乎連不成一句話,“你怎麼……這麼…會?”
會嗎?
榮驍燼想,他對她一直都是這樣,有太多不可對外人言道的隱秘慾望。只是他能忍耐,也能控制。
但也有失控的時候。
勾住唇邊的吞嚥下去,他抬起頭在她迷茫的眼神裡吻她,她瞪大眼睛,被人抬高下巴,迫品嚐自己的味道,躲不了,避不開。
傅安娜只覺得之前在車上的那些不值一提,從前在車上她就受不了,現在更不要說這種。
榮驍燼甚至衣冠楚楚,只是領帶被他拽開,她狼狽不堪,他卻穿戴整齊。
直到水光浸出,直到怎麼都忍不下的聲音溢位,他才堪堪放過她。
她覺得他身上全是她的味道,忍不住伸手擦掉他唇邊的水光,咬唇,“不髒嗎?”
榮驍燼笑,在她耳邊笑,“怎麼會。”
為她低頭,心甘情願。
傅安娜捂了捂臉,糾結了半天,還是說,“……就這樣了嗎,不用……”
她承認,其實她也是有點期待。
這種事情不是隻有他會想。
但剛剛他最過分的時候也只是輕微的隔著西裝布料。
即便每一處都被他留下印子。
“嗯?”他出聲問她,隨後說,“這裡什麼都沒有。”
他暗示。
傅安娜懂了。
但兩個人鬧到最後,還是有些過火。
傅安娜跪著,不敢低頭看,腿兩側隱隱有些疼,她咬著唇,催他,“好了沒有……”
外面的雪不知下了多久,傅安娜只覺得跪不住,直到被人從後面一把咬住後頸,像是被擒狩的獵物,咬的她整個人伏趴下去。
榮驍燼的低喘聲就在她耳邊,咬著她肩膀,“想……”
而後幾乎是氣音在她耳邊補上了後面兩個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