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救命啊!救救我!”她大聲喊著我的名字。
這令我激動不已。
“你們放開她!有什麼衝著我來!”我朝那三個大漢咆哮著。
“衝你來?你是不是傻?你有什麼可衝著來的?”對方嬉笑著,說著侮辱性的話,同時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眼見秋萌萌就快要被拖進黑暗之中,我終於掙脫了束縛我的那個大漢,向他們三人撲過去。
此時,秋萌萌胸前的扣子已經被扯掉了一顆,雪白的肌膚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我使出從小到大都沒使出過的巨大力氣,一手把秋萌萌往自己身邊拉,一手胡亂揮舞,企圖打退那幾個壞人。
紛亂中,我的胳膊被不知什麼利器劃傷,割出了深深的口子,血順著小臂汩汩流出,從手指尖到地面,流成一道弧線。
幾個人看到這個場面,倉惶逃跑了。
“魏然,你還好嗎?”秋萌萌緊緊抱住我,試圖捂住我流血的位置。
我一層層出著虛汗,卻還故作鎮定安慰她:“我沒事……沒事的萌萌,我們現在去醫院,走,去醫院。”
萌萌解下她的紗巾,緊緊綁在我的大臂上,儘量止血。我們一路小跑往大路上趕去,最終看到一個騎三輪摩托的農民兄弟,把我倆送到了離這裡最近的衛生所。
好在沒什麼大事。剛才看到血量,我還以為傷到動脈了,實則沒有。我和萌萌都鬆了口氣。
住院那幾天,萌萌每天都會給我送飯。她說沒想到我肯為她做到這個地步,每每說起,潸然涕下。
出院前一天,麵粉廠一把手,也就是萌萌的父親來看我了,還帶了貴重的保養品和慰問金。
我當然笑著婉拒了。
可她爸爸說這是廠裡安排的福利性慰問,要我接受組織的關懷。
於是我把東西和錢全部笑納了。
那些錢剛好發給那天夜路上的三個大漢哥們兒。
出院後,我和秋萌萌的關係急劇升溫,她開始不避諱地在食堂裡主動坐到我對面,在圖書館裡幫我在保溫杯裡泡好菊花茶。
上下班路上,我們也常常結伴同行。路上遇到她爸爸,我們也自然熱情地打招呼。
一時間,我和她,從人們不願傳緋聞的一把手千金、新來的外地小子組合,變成了一段郎才女貌、真心相托的佳話。
兩年後我們結婚了。生活中互相關愛,工作上互通有無,一對令人羨慕的高質量神仙眷侶,讓他爸爸覺得很有面子。
只是很久沒有孩子。年齡到了,秋萌萌家裡也跟著著急,支援她去做了很多檢查和調理,這些當時還尚不完全成熟的治療手段,一度讓秋萌萌非常痛苦。每每她因難以忍受而跪地求饒,我都緊緊抱住她,輕聲安慰她,告訴她我們的未來一片光明,等以後有了小寶貝,我要把他們娘倆寵上天去。
她發胖了至少四十斤,本來只有一米六的個頭,加上這些肉,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個大肉球,走路一顫一顫的,非常笨拙。
她爸爸勸她算了,不要追孩子了,我也跟著說算了算了,有沒有孩子一樣的。
她爸爸表達了對我的歉意,我說沒事,只要和萌萌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並表達了無論有沒有孩子,都會和萌萌相濡以沫一輩子,孝順父母一輩子。
她爸爸再有兩年就該退休了。按照我們這邊的風俗,一般這種廠領導,臨退前都是會扶持幾個自己特別欣賞的年輕人上位的。
子女當然是放在第一位考慮。
秋萌萌是個女同志,又因為之前想要孩子折騰了一通,身體也大不如前,如果身居高位,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超負荷壓力。更何況,她的身體已經很難應付標準通勤,一個禮拜實際到崗也就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