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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此時此刻是否適合攤派,但是對於QQ號的事她並不想現在拆穿。危成沉穩聰明,論機智論口才,她不是個兒,在沒有找到聊天記錄之前,一切都必須按兵不動。

所以,她說出口的第二句話立時平淡了不少:“所以,我也不會在感情上欺騙任何人,那不但是對婚姻的褻瀆,也是對我個人的侮辱。”

時美崙淡然的垂下眼,淺笑了下:“剛才是我問的方式不對,我相信你是個好孩子,如果話不中聽,媽跟你道歉。”

危成怔住了,他尚理不清都發生什麼事,這兩個女人已經瞬間消弭了戰火,聞不到一絲火藥味。是他敏感了?還是女人之間的默契本就是如此琢磨不透?

明緋緋點點頭,“恩”了聲,既不想看時美崙的笑容多和藹,也不想知道危成眼裡是不是融滿了關心,她只想一人靜靜。

“我今天心情很差,剛才的話……咳咳,我回房睡了。”話一說完,她逃難似地奔進房內浴室,快速鎖上門。

撐在洗手檯前,伸手一抹,在光滑的鏡子表面仍是有一層灰塵,淡淡的輕輕一捻就沒了,可是它存在。有本書《假如沒有灰塵》裡講述灰塵的重要性,那些都是關乎自然跟生態平衡的,可是明緋緋突然意識到,如果沒有蒙塵,也許婚姻就是清晰可見的鏡面,少了霧裡看花的感覺,更顯缺點重重。

不用問,這晚,小兩口可以說是同床異夢了。一個在琢磨怎麼攤牌,一個在詢問過後未得到答案而心裡猶疑不定。

第二天早上經過飯桌前,明緋緋還下意識的看了危成一眼,他神情沉靜,眼中蓄滿柔情:“老婆吃什麼?”

她瞄了瞄眼餐桌,油條、豆漿今天看上去一個油膩可憎,一個黃黃的不討喜,誠如餐桌邊坐著的兩人。難怪人家說心情不好看什麼都一肚子氣。

“恩,我胃不舒服,先去上班了。”她低低迴了句,聲音沙啞,喉嚨腫的難受。她不知道除了這些還能說些什麼,“媽今兒氣色真好”,還是“老公今天早點回家”,這些話平時看似親切可人,可此時此刻卻只顯得虛假做作。當一家人發展到只能虛假做作的說場面話,這關係是否還能長遠走下去?恐怕到了頭也只能越處越顯得無力。

從昨晚開始,尷尬、狼狽就成了明緋緋的心情寫照。椰子小姐的脾氣比天氣還難預測,天氣預報也有個準兒的時候,可她時不時的變卦翻騰,無常的完全體現人生是多麼無常。

到了公司,她靜坐了半小時就撥通了時美崙辦公室,簡單一句“時總,我有點事要說”便自動自發的上樓請安。

這是一次女人與女人之間的對話,是一對婆媳之間的溝通,是一場上司與下屬的交心。尤其是在靜悄悄的辦公室裡,雖然不至於細微的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但是明緋緋很清楚的聽到椰子小姐翻跟頭的聲音:“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她一開口就發現嘴角抽的不像話:“時總,這期的大型活動需要派人到香港考察,這一點企劃案裡已經交代了。”

“恩,我批了,不過人選還沒定。”時美崙淡淡的應,仔細觀察兒媳婦的神態,好似有些焦躁有些不安。

明緋緋擺手搖頭:“這個案子挺重要的,我也想多接觸這個專案,如果您允許的話可不可以派我去?”

時美崙有絲驚訝,她沒料到在這個時候兒媳婦選擇出國:“你都想好了?這一去就是半個月。”她本來也希望是樸羊羊或明緋緋其中一個去,不過私心上更希望兒子兒媳婦多相處。

“恩,有些事我想需要涼一涼,有些工作也是時候完成,這樣對雙方面都有利。”明緋緋觀察著時美崙的表情,生怕從中看出半點不同意,她連忙又道:“人爭一口氣,這幾個月我在工作上表現不佳,自己也看著憋屈。”

“那……家裡呢?你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