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掂量一下,如果我有什麼閃失的話,你們的目的是不是能夠順利達成!”
我在賭,賭他們是真得準備來脅迫樂陶,而不僅僅是報復。
賭他們真得會聽進我的話去,而不會馬上對我動手!
我不想讓那幾條蛇鑽進我的衣服中,那對一個女人來說,是莫大的侮辱!
樂陶呀,我只有先躲過眼前一劫,保取自身,抬出你的大名來,使不得不如此!
畢竟他們還沒有對你怎麼樣,畢竟我寧願痛快的死去,也不願是被這樣折磨、凌辱!
而且,我還並不知道,咪咪到底有沒有被他們抓來?
“陸綢,真折騰這丫頭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你應該想想怎麼去對付樂陶,要保證萬無一失——”
那個胡人開口了,而他無疑是理智又更精明的,這樣的敵人,樂陶能應付過來嗎?
身前這個矮胖子,他的智慧並不足為懼,但他不理智的情況下,我卻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現在,我寧願這裡有這麼一個心機更深,處事更老辣的胡人在一旁。
胖子聽了他的話,有些不甘,恨恨得,扭過頭來,猛然甩了我兩個巴掌。
這兩個巴掌扇的我是眼冒金星,太陽穴“轟”的一聲,有片刻的失明,耳朵中有尖銳的嘶嘶鳴叫——
然後,感覺到自己的嘴角滲出液體,眼睛也腫脹起來——
這兩巴掌,夠狠!
我從虛腫得眼瞼中盯著對方哈哈大笑的臉,告訴自己,這兩巴掌,只要我活著,我會加倍地還回去!
“死丫頭,要不是你還有點利用價值,老子不會讓你這麼好過——”胖子推開身子,一揮手,拿蛇的人退去,室內依然還有四個人。
胖子又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提在手裡來回晃盪著說:“比爾斯,有這個東西,足以說明這丫頭我們是抓對了,哼哼,樂陶那小子該難過了——”
是什麼?
我的眼中有些模糊,這兩個巴掌扇得覆蓋面太大,不只是臉頰和嘴角,眼裡的毛細血管可能也被猛烈的撞擊而爆破了。
困難地睜著眼,向他手中望去——
竟然是那塊佩!
是樂陶當初贈給我的那塊佩!
怎麼在他手裡?
明明那塊佩是在我懷中的!
難道這個人渣掏過我的懷裡?
又一次被侮辱的感覺襲來——
咬牙,這種侮辱是讓人恨不得自己打落牙齒,吞往肚裡!
“這是什麼?”胡人挑著眉看著胖子手裡的玉佩,不以為然的樣子。
“這個?哼哼,是樂陶那小子的貼身物品,據說是他娘留給他的傳家寶,還真被這小子當成塊寶,向來不離身。當年老子想弄過來,卻被這兔崽子給狠狠地咬了一口!”胖子說得是滿臉恨意。
嗯?他與樂陶不僅僅是商業對手?
“不過當時老子也沒讓他好過了去,命人將他倒掛在船舷旁,頭衝下,一點點給他脖子上掛上沙袋,直到他翻白眼,吐出舌頭要背過氣去,只是沒想到那小子倒掛著,手裡卻掏出個匕首,自己割斷了繩索,栽進了海里——哼哼,算他命好,如果不是掉進海里,老子非得折磨死他!”
他的語音是陰狠無比,但他竟如此對待過樂陶!
而樂陶寧願選擇墜入海里,也不肯被他折磨?
“媽的,老子當時以為那小子一定是活不出那個海域的,沒想到,兩年後他媽的又出現了,老子還一直奇怪,當時我將船開走時,周圍沒有一艘其他的海船,真不知那小子是怎麼爬上的岸,撿回那條小命的!”
我聽得越來越吃驚,難道,那就是眯眯第一次感到心慌的那一年,是樂陶幾乎喪命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