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一出口,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笑意盈盈的禮貌背後,逼人的咄咄味道若隱若現,這氣勢雖然是淡淡的,卻是真實存在的。
不過這點氣勢,在陳太忠面前委實不夠看,他原本就是以氣入道地,誰要從氣機上想壓他一頭,那純粹是做夢,“無所謂,我們閒著也就是閒著,來北京逛幾個景點,然後就回了。”
他甚至不怕告訴對方:我就是外地來地,就是土包子。
“你的女朋友很漂亮,聽說打牌地水平也不錯,”孫姓女子笑著點點頭,豪邁中不失分寸,“不過南宮說,你的水平比她高出很多。”
閒聊幾句之後,陳太忠才知道,這孫姐是找自己來代打的,還沒來的幾個人,身份大概跟她類似,至於說賭注,就是一百個撲克點,至於這籌碼代表了什麼,沒人解釋。不過,孫姓女子說了,賺一個點算兩萬,輸了的全是她的,也就是說,這就相當於是兩萬的麻將僅僅對陳太忠而言。
不多時,其他三個角兒也來了,一女兩男都是年輕人,其中一個瘦高的男人姓邵,對“孫姐”最為不客氣,剩下那倆笑吟吟的,倒是一副沒什麼脾氣的樣子。
牌局就在北樓的一樓大廳展開,足有百十平米的大廳內,無處不在的燈光將場內的一切照得纖毫畢現,就這麼一桌麻將,圍觀的人倒是怕不有十幾號人,不過大家都挺規矩,看歸看,絕不發言和做小動作。
麻將不是自動的,而是有專人來碼牌,碼好之後,參戰的四人可以隨便切牌,只是切牌這種情況只出現了兩次那只是為了倒倒運氣,這種場合,誰也不願意表現得太過小家子氣。
四個主角里,三個不是本尊上場,只有孫姓女子之外的另一個女子,才是自己上場。
陳太忠的手氣,一如既往地不怎麼樣,似乎從他來了北京之後,運氣就沒怎麼好過,按說這也不妨事,點炮的出錢,他不點炮損失自然不會很大。
事實上則不然,場上的四個人打得都很穩健,每人出子之前,都要猶豫再三,海里全部都是熟張,生張基本見不到落地。
可是就算打成這樣,依舊有人胡牌,陳太忠倒是從不點炮,旁人點炮的也很少,但是架不住自摸多,約莫一個小時之後,他就輸出了十來個點子。
“嘖,”孫姐看得邊搖頭邊咂嘴,血盆大口顯得越發地血盆,“牌打得不錯,就是這手氣不太好。”
你懂什麼?我這是在養肥呢,陳太忠心裡冷冷一哼,眼見自己輸得也有一些了,心說該讓你們看看哥們兒的手段了。
第九百三十四章換大場面了
陳太忠這一出馬,登時就收到了奇效,第二天一大早,他正呆在屋子裡無所事事地看電視,範董就走了進來。“小陳,待會兒可能有人找你,有什麼事情推一推吧。”
荊俊偉說今天要領著他和荊紫菱去八達嶺玩呢,陳太忠一聽,笑著點點頭,“行啊,不過,是什麼人呢?”
“南宮毛毛,昨天你見過的,”範董笑吟吟地坐到了沙發上,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他,“聽南宮說,你的牌技很高啊。”
“瞎玩兒呢,”陳太忠啞然失笑,心說這跟牌技沒啥關係,雖然哥們兒的計算能力確實也挺強。
“嗯,他可能要帶你去玩兒牌呢,”範如霜笑著點點頭,下一刻,她發現陳某人的臉色似乎有點不豫,又不慌不忙地補充,“不過,這次你就不用留手了,該掙多少掙多少,正好給自己補貼一點。”陳太忠一開始還真有點生氣了,哥們兒陪你辦正經事兒來的,你倒好。把我當馬仔了,居然指使我陪人打牌?
範董當機立斷丟擲的解釋,讓他心裡多少好受了一點,不過也可以看出,範如霜跟這一幫人沒什麼深交地打算:陪她玩就要注意“放衝”,陪南宮毛毛玩,那就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