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路,也沒問題。”
“他幹過些什麼活兒?”陳太忠願意幫林主席一把,但是他並不是爛好人,該問的東西還是要問,“最好能有個樣板工程。”
“他幹過幾個二包,不過質量沒問題,”林桓知道陳區長的用意,但是他確實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業績,“這樣吧太忠區長,我擔保,要是他達不到標準,你一口唾沫吐到我這張老臉上,成不成?”
我吐你一口唾沫,就能挽回損失嗎?陳太忠聽得真是無語了,事實上他明白北崇人的榮譽感,這就是很鄭重的賭咒發誓了,不過對他來說,這些還不夠。
“我吐你幹什麼?”他微微一笑,“林主席你願意擔保,這就足夠了,不過保證質量的同時,價錢要適中,要不然我也為難。”
“這個是肯定的,”林桓點點頭,“只是現在這幾個地方,白區長和葛區長也有合作得比較好的施工隊……其實我一向不怎麼爭取這些東西,實在是……孩子們都抱怨我當年有點傻,有好處不知道往自家摟。”
所以你在我來之後,一直跟著我跑?陳太忠有點明白林主席的心思了,正直了一輩子,廳級幹部的位子都是唾手可得,但是丫堅持自己的xìng格。
但是這種堅持,在近年來種種利己思cháo的衝擊下,顯得異常地可笑,臨到退休之際,林桓在家人的幫助下,終於領會到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的真諦了。
“同等情況下,我肯定會先照顧你,這個不用說,”陳太忠卻是見慣了類似的情形,他微微一笑,“林主席你為北崇的發展,付出了很多,在我心裡……這個是要算分的。”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林桓聞言鬆一口氣,從本質上講,他是個大而化之的人,要不是妹妹哭哭啼啼地要他幫忙,他還真的張不開這個嘴,“我外甥主要想參與的,是閃金鎮方面的業務,捲菸廠和電廠,白鳳鳴肯定有安排了。”
白區長分管建委,手裡的施工隊一抓一堆,尤其是捲菸廠,地方很現成,連土方工程都沒有多少,林主席也只能把目光盯向徐瑞麟的苧麻行業了,徐區長是搞農林水的,跟建築商打jiāo道的機會,應該不是很多。
閃金現在搞的苧麻脫膠工廠,只是劃了一塊地,三通一平尚未完成,徐瑞麟chūn節期間,也正是想完成這個工程,那麼林桓的這番話,目標就很明確了——他外甥的工程隊,主要乾的就是土石方工程。
“那你跟徐瑞麟去商量,”陳太忠笑眯眯地一攤手,“我真的放權了,不管你信不信……這點小事不值得我惦記。”
“就算你放權了,最後結算,還是要落到你頭上,”林桓也是個妙人兒,合適不合適說的統統說了出來,“我外甥愁的是決算,款子下不來……至於說工程,還是很好攬到的。”
“林主席你這話,說得有點yīn陽怪氣,”陳太忠聽得就笑,“你做好了工程,該結算的自然要結算,這個我是能拍xiōng脯的。”
“有你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林桓笑著點點頭,然後又猛地點一句,“不過我說太忠,你這個大學生返鄉創業,搞得有點太沖動了,容易煮成夾生飯。”
“這個我想過,是有點衝動了,”陳太忠承認林桓的批評,事實上,現在北崇敢批評他的人,真的太少了,所以他珍惜這個機會,但是他心裡,並不是很以為然,“主要是北崇百廢俱興,想不衝動也不行啊。”
“你部分獲得了王寧滬的支援,”林桓雖然是政協副主席,但是這人脈真的不是白給的,“昨天你和隋彪去市黨委了,王書記可能要考慮一段時間,最終一定會支援你的建議,我說的這些……沒錯吧?”
“這個……”尼瑪你不要太聰明好不好?陳太忠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是事實,但是他心裡,多少又有點不服氣,“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