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一向很乖很聽話的。”席女士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登時就火了;“我要考慮別人栽贓陷害的因素……他犯的錯誤我可以幫忙彌補,別人想透過他敲詐什麼,那我不認。”
“你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不是小看你,你有什麼值得我敲詐的?”陳太忠聽到這話,也是無名火起,他冷冷一笑;“我一分錢都不要你的……,你兒子就判二十年了,你可以走了。”
“他做了什麼錯事,要判二十年?”席女士終於不能淡定子;“不就是打了個女娃娃?”
“我打你一頓,一天都判不了我,你信不信?”陳太忠笑著不答反問;“他覺得打女娃娃沒事,你也覺得沒事,但是我認為,我打你也沒事……,我就問一句,你信不信?”
“你。”做母親的被這話氣得差一點說不出話來,那宋主任見狀,才待繼續發話,陳太忠臉一沉,砰地一聲,直接就把門關上了。
“有沒有搞錯,我的包還在裡面!”施淑華見狀,氣得大叫一聲,裡面卻沒有反應,一時間,她也有點無奈,知道陳太忠是誤會自己,跟這幫人一起來的。
可是她真的冤狂,她今天來關說,是奉了老爹的意思,雖然她也清楚,席阿姨知道自己來北崇了,但怎麼能想到,這個時候關鍵時候她出現了?
“小宋,咱們該怎麼辦?”席麗珍急得六神無主,下意識地低聲問宋金柱,宋主任其實是她此行的主心骨,更大的領導她也認識,但不方便叫過來,也就是小宋,受高家不少幫助,才能跟她來北崇救子。
宋金柱沉著臉,沉默好久之後,才嘆口氣緩緩搖頭;“難辦,這傢伙根本不講理,而且反臉無情……,他剛才的表現你們也看到了。”
“中法那邊不能過問一下嗎?”席夫人低聲嘀咕一句,這就是宋主任來北崇的優勢,高法的幹部對各地中法的威懾力還是很大的,就是那句話
省廳下來條狗都比人強。
“他是毫無理由超期羈押我的兒子”她再次強調這一點。
“他都打算不講理了,人在他手上,捏造罪名不是很容易嗎?”宋金柱說到這裡,才看一眼施淑華他對她比較陌生;“據說在回北崇的路上,他還將至誠推下車反而誣陷他跳車逃呃……真的很肆無忌憚。”
“我可憐的兒子。”席麗珍聽到這話,就抽泣了起來
事實上,這個訊息她已經知道了,北崇人能制止她探視兒子,但是這訊息的流傳那是止不住的。
她甚至知道,自己的兒子手臂骨折了現在還受著慘無人道的虐待,想到這裡,她心如刀絞;“小宋,你要幫著想想辦法啊,不能讓人這麼踐踏法律。”
你都根本問不對人,宋金柱心裡暗歎,索性衝著施淑華髮問了;“這個……至誠的手臂,摔得厲害嗎?”
“跳車逃跑算什麼?他甚至可能搶槍跳樓”施總淡淡地回答,她對宋主任並沒有什麼敬意“這不是不可能發生的。
“搶槍跳樓?”聽到這四個字,席麗珍的身子猛地一震,連哭都忘了,她愕然地望向施淑華;“姓陳的是這麼說的?”
“嘖。”施總咂巴一下嘴巴,這樣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親自確認的一、對方興師動眾來撈人,指不定什麼地方就藏著錄音機攝像機,而她本人,跟高家沒那份交情;“宋主任既然那麼說,那這個可能性是客觀存在的。”
“沒錯。”宋金柱皺著眉頭點點頭,他有心儘快解決了此事,那個姓陳的真不好惹,被人惦記上就沒意思了,眼下倒不如壓一壓席麗珍,要她儘快做出讓步;“栽贓的辦法很多的,不過……應該不至於搶槍襲警。”
席麗珍的腦子裡,早就一團亂麻了,耳聽到這個假設,禁不住臉色又是一白;“搶槍襲警,會是什麼後果?”
“最極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