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心思,好手段!”
“這個門……,也許是年久失修了,”施淑華訕訕地嘀咕一句,雖然她看不上高家做的這點事,但既然有淵源,也不能坐視高家被冤枉,“我們在外面說話,沒有人動你的門。”
“你說我冤枉他們了?我自己的院門,結實不結實”…我能不清楚?”陳太忠聽得冷笑一聲,抬手摸出了手機“啥也別說了,我叫警冇察來調查你們一家人,欺負國家幹部上癮?鄭重警告,誰都不許走!”
“陳區長,這是個誤會”宋金柱一聽對方打算叫警冇察,好懸沒嚇得尿出來,北崇警冇察的德行,他已經領教過了~那純粹就是陳某人的私人打手,高至誠現在還在裡面關著呢。
按說他有公職在身,不用擔心對方胡來可糟糕的是,一扇大鐵門就靜靜地躺在那裡,是的,沒有事由的話,他不會害怕陳太忠,但有事又被對方加以引申,這真的難說。
於是他很光棍地表示,“這可能是之前我們敲門敲的力度大了一點,然後施總比較心切進去就導致了意外的產生,施總你說是吧?”
我要說不是呢?施淑華聽得有點惱火,說不得冷冷地看他一眼,你故意將我扯出來做擋箭牌,真夠齷齪的,然而惱怒歸惱怒她終究是身負父親的囑託不便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所以,她只是愛理不理地發話,“他們之前怎麼敲門,我沒有看到只是後來我在門外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們有意冇破壞大機……可能是個誤會吧。”
“別勉強,你們覺得委屈,我還覺得委屈呢,好像我故意訛人似的,”陳區長低頭去按手機上的鍵,“還是叫警冇察來調查,給大家一個公平公正的交待。”
“陳區長你等一等,”宋金柱忙不迭地喝止,開什麼玩笑「啟航小S屋冇文字」,你北崇的警冇察一到,公平公正就徹底離我們遠去了,他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來,“應該是我們敲門的時候,力度大了一點,我們願意賠償損夫,…施芯,麻煩你也幫著說句話啊。”
“我跟你不熟,別總衝我指手畫腳的,”施淑華火了,冷冷地掃他一眼,事實上她這麼說,也是在向陳太忠表明我跟他們不是一回事。
然而下一刻,她依舊得幫著求情,“太忠,暗算國家幹部,一般人真沒這膽子,尤其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剛才輕輕一碰,門就倒了……,我估計就是他們剛才敲門的勁兒太大。”
“這可真說不準,”陳太忠哼一聲,不過既然推門的是施淑華,他這個臨時起意的陷阱意義就不大了,再揪著不放的話,不但有點勉強,也容易引起對方警覺。
反正陳某人害人的創意多了,倒也不在乎這一點半點,“不過施總你要說情,我給你個面子,宋主任,你們寫個文字性的東西,證明我的門,晚上是被猛烈敲擊過,才塌的。
按說這要求,算是不錯的結果了,但是宋金柱微微一琢磨,就發現自己只顧著找理由躲警冇察了,卻沒有意識到一承認敲門重,這也是個錯誤,平白授人以柄。
他是法院的,最知道這些細節裡的把柄,會導致怎樣不可測的結果,可是眼下對方都做出如此讓步,他要再不知好歹,沒準又要jī怒這個反臉無情的傢伙。
說不得,宋主任看一眼席麗珍,“嫂子,這得你拿主意了。”
“其實敲門沒用多大力,”席麗珍低聲嘀咕一句,砸門的就是她的弟弟,已經吃了一記耳光,她總不能把弟弟再徹底坑進去,事實上,她也看得很清楚,他敲門的時候氣勢很強,但終究是拿拳頭砸的,不是拿身子撞的這就能把門弄塌?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道理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讓北崇人消了氣,把兒子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救出來,至於說後賬一她也沒想找後帳,做母親的大抵都希望平安是福。
所以她很明確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