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都快認不出她了,可是見你一面就記住了,”陳太忠笑著點點頭,腦中卻是在琢磨,姓夏的你敢這麼甩臉子給我看來是教訓還不夠深刻啊。
教訓不夠深刻,那就給你來點深刻的,他心裡冷冷一哼,摸出手機找到黃漢祥的號碼撥了過去,不過不知道老黃在幹什麼居然撥了三次才有人接電話,“黃伯伯,今天在素波看到何雨朦了,有什麼要幫忙的沒有?”
“管人家的老丈人叫伯伯,管何保華叫叔叔看你這輩分亂的,”荊紫菱在一邊捂嘴輕笑,“好像……你小了我一輩哦。”
“我該跟何保華平輩論交的剛才那麼叫,就是第一次見面,
面子而已,”陳太忠瞪她一眼子裡卻是在琢磨“保華去電業局找點專案”——找什麼專案?
他還想多問一問的,遺憾的是老黃似乎特別忙,回答完之後就掛了電話,到最後兀自不忘交待一句,“回頭再跟你說。”
這個“回頭”應該是真正的回頭像剛才何保華說的“回頭見”那話,基本就是後會無期的意思。
“切像我多稀罕似的,”陳太忠悻悻地揣起手機裡難免有點不平之氣,轉身衝荊紫菱一伸胳膊才美少女很自然地伸手相挽,兩人就這麼緊緊地貼著走下樓去。
然而,說是酒,荊紫菱家裡管得還是比較嚴的,坐到十點半就不得不回家了,陳太忠惦記著蒙校長的事情,自是也沒有挽留,將她送到家門口。
兩人才剛剛分,蒙曉豔的電話又來了,“吃完飯了,我跟領導請假了,不用和他們住在一起,你來接我還是我打車去紫竹苑?”
“你倒是自在,”陳太忠笑著她一句,“我去接你好了,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蒙曉豔既然了,晚的紫竹苑自然又有一番春意,那也不用再提了,遺憾的是雷蕾今天沒空,蒙校長抵擋得很是辛苦。
“明天中午跟我去叔叔家?”激烈搏殺之後,女人伏在男人身,如垂死的天鵝一般,長長的脖子軟軟地耷拉著,“正好你可以向領導彙報一下工作。”
“我前兩天剛向他彙報作,”陳太忠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肆意地遊走著,“我就不去了,有什麼指示你帶回來就行了……對了,你跟錢自堅打聽一下,看看校園網裡能不能分點兒活出來?”
“你說不就完了?我懶得讓領我人情,”蒙曉豔懶洋洋地答他,“反正你們科委把教委吃得死死的,還怕弄不到一點活兒?”
“給荊紫菱的易網公司攬活呢,”陳太忠拍一下她豐腴的臀部,寂靜的屋裡“啪”地一聲輕響,“科委的活根本不用商量,必須給,現在是弄點額外的。”
“荊紫菱?”蒙曉豔小嘴一張,衝著他的胸膛,輕輕地一口咬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素波已經是一片銀白色的世界了,積雪足有四五個厘米厚,陳太忠將蒙曉豔送到桃李賓館之後,駕車緩緩離開,腦子裡想的卻是鳳凰市某個身穿運動衣的女人,看到眼下的雪景,她不知道會不會繼續在公園跑步,又會不會想起某一個承諾?
他將車停在離黨校不遠的小樹林處,茫然地看著眼前,時不時地接兩個電話,時間飛快地溜走了。
中午的飯,是紀檢委卓天地主任回請的,很簡單的飯菜,也沒怎麼喝酒,事實這裡不比縣區,大家都有公職,下午要班,中午請客就是隨便聯絡一下感情。
不過在酒桌,陳太忠得到了一個不好的訊息:趙喜才出面跟省紀檢委打招呼,快年關了,郭寧生的事情要是暫時無法落實的話,能不能等年後再說?
當然,省紀檢委不會很在意趙喜才的話,但是趙喜才身後的那位,大家卻是不能無視的,所以卓主任有點困惑——為什麼陳太忠和趙喜才的意見不一樣?
你就使勁兒丟人,年輕的副主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