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味道。
小陳是對金烏有意見了,這是肯定沒有問題的,不過這意見到底大到了什麼程度,那就很難講了,難道說他是真的想讓自己“公正地處理”嗎?
不太可能,騰主任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要不然也不至於要自己隱瞞金烏那邊了,莫非……他是想動呂清平了?
這個倒是很有可能啊,騰建華繼續琢磨,或說,陳主任是想殺一儆百,讓大家都知道,陳某人雖然撒手放權,但是你們也都不要肆無忌憚地做事?
這個猜測就很接近事實了,不過他不知道啊,於是琢磨來琢磨去,他得出兩點結論:陳主任還是很信任我的,要不然不會這麼跟我說話;但是同時,陳主任對金烏的怨氣,似乎也很大,至於目的嘛,那就說不清了。
苦思冥想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可憐的書呆子副主任也沒想出個好點子來,倒是他愛人有點看不下去了,“我說你愣神的時間也太長了吧?這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騰主任將苦惱一說,結果主任夫人分分鐘就拿出了建議,“小陳的通訊員不是在鳳凰嗎?你不會問問他?”
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騰建華抓起電話就想給張愛國打,可是撥號之際,又有一點猶豫,“可他只是陳主任的通訊員啊,沒任何級別,我現在可是副處……”
“收起你那點臭架子吧,”夫人瞪他一眼,“在家我還管陳太忠叫小陳呢,可是當著面我絕對不會那麼說的……老騰你不小了,還沒認清楚現實?”
騰建華皺著眉頭嘆口氣,撥通了張愛國的電話,由於心裡略略有點牴觸情緒,所以這口氣就不是特別地親近,倒也是符合他平日裡的做派。
張愛國接了這個電話,心裡可是榮幸得不得了,堂堂的副主任問計於自己,還是平日裡很古板的那位,於是猶豫一下,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我覺得吧……太忠主任主要是想抓住那幾個騙子,他可是很要面子的,不過,我這也是瞎猜,亂說的,僅供騰主任你參考。”
嗯?這個倒是很有可能,騰主任的擔心放下了一半,“呵呵,我還以為他對金烏有成見呢,謝謝你了啊,小張。”
對金烏有成見?張愛國放下電話撇一撇嘴,陳主任要是對金烏有成見,也用這麼小心翼翼地設計人,跟上次一樣直接殺過去就完了,金烏那兒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嗎?
他猜對了陳太忠的初衷,但是後面這想法卻是略有出入,原因無他,陳太忠的初衷是其混官場的原則,大家分析一下就能得出類似結論騰主任是例外。
可是陳太忠就算對金烏有意見,也不會直接殺過去了,原因很簡單,他的情商在成長,而且傳銷這麼屁大的一點事,也做不出什麼文章,沒有足夠的理由,陳某人怎麼可能上門欺人?
非常遺憾的是,陳某人的情商是增長了,但是他的事情比情商增長的速度還要快得二天他打算回鳳凰的時候,那個猶太人海因打電話過來,說是要來天南看一看,希望他給帶一帶路。
海因先生已經來中國幾天了,在北京呆了幾天之後,又去上海轉了轉,現在正琢磨著來天南看一看“老朋友”。
這還真膩歪,陳太忠這個頭疼那就不用說了,尤其是得知海因目前沒有投資天南的計劃,就更是膩歪了,不過,有朋友來了,不接待似乎也說過去。
總算還好,那傢伙下週二才能到,眼下是週六,他趕著回鳳凰的話,不但能歇兩天,還能趕上科委週一的例會。
誰想陳太忠還沒來得及上路呢,安全域性的廖副局長就打來了電話,“太忠,在素波呢?現在有空沒有啊,幫你引見倆朋友。”
這是……怎麼回事?陳太忠琢磨一下,覺得這“倆朋友”肯定是不怎麼地道的,不過,他也不能表現得對安全域性的事情太過敏感不是?那可就是此地無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