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一這就是告狀了。
他推你的那一把,我都用天眼看到了,只不過沒聽到聲音而已!陳太忠也不多說,抬手就按著黃漢祥說的那個電話撥了過去。
這個電話,是井部長貼身的手機號,秘書不在的話,是由他自己拿著的,接到陳太忠的電話,他一時有點奇怪,這是誰打的電話?
黃漢祥授權陳太忠代自己表態張不錯,可陳家人也不是善男信女,狐假虎威的事情還是會做的,將事情經過解說一遍之後,有意停頓一下才話,“我聯絡了黃二伯以後,他要我給您打電話
我說呢,我這個手機號很少給人,井部長一時就有點明白了,其實,他隱約記得鳳凰的那今年輕人,眼下看來,此人真的是黃二叔的體己人兒了,所以,他說話也就不見外了,“這個宋嘉祥做事,確實有點缺弦兒,,黃總的意思是什麼?”
“他也沒說啥”陳太忠輕笑一聲,“就是讓我把情況跟您反應一下,對了,您見過小張,,上次在我家玩的時候。
你家啊,井部長想一想,明白過來了,他對陳太忠多少還是有點印象的,想到那兒以前明明就是黃漢祥的據點,不成想後來卻成了別人家,再回憶那小張,他是死活想不起來似的場合、類似的美女真的太多太多了。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認識到一個現實,那就是宋嘉祥這次確實是撞正大板小宋這傢伙,跟大部長關係好一點,也就是那麼回事,只是那傢伙身後也有點這樣那樣的背景,擱在一般時候,他是懶得多事,但是眼下被人找上門來,也無法坐視了。
於是,他就給宋嘉祥打個電話,怒斥一番,要他在下面注意一點影響,可憐的宋司長覺得自己很無辜,哼哼哈哈幾句之後,少不得就要壯著膽子請示一下領導,您看我還需要多注意點哪一方面的事項?
“你今天喝酒喝得很高興啊”井部長聽到這傢伙現在還在打馬虎眼,禁不住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麻痺的,這是我平常太好說話了吧?說不得冷冷一哼,小張我見過,人不錯,還有其他領導”也見過她,我說你這麼大的人了,為難一個小姑娘,很有成就感嗎?”
說到最後,他算是將面上那層薄紗徹底摘下來,“這件事你算是捅破天了,人家不止告訴我了,還跟你們市長平級
“我沒有說這話,真的沒說”宋嘉祥咬牙賭咒地誓,他已經決定了,井部長要叫真並且查出真相的話,他可以推到自己喝多了上面,記不太清到底說了什麼,“井部長,以您對我的瞭解,我像是那種人嗎?”
“你有沒有說,自己心裡有數”井部長哼一聲,他才懶得在這種事情上叫真,多少人在部裡是夾著尾巴做人,下去之後就狂妄到天上了。
他聽說這種事太多了,當然不會在這種枝節末梢上叫真,說的再難聽一點,甚至很多人都認為,下去的人一點都不跋扈。這部裡的權威怎麼樹立得起來?
然而,跋扈無所謂,你跋扈錯物件,那就有所謂了,井部長又交待一句,就掛了電話,“現在只是我找你,別等到其他領導找你”
聽到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宋嘉祥真的是欲哭無淚,井部長平日裡就是非常嚴肅的一個人,但是從沒聽他這麼聲色俱厲地刮過人。
於是,接下來宋司長的服軟道歉,那就是順理成章的事兒,不成想才說了一句話,就被人劈頭蓋臉地打了一頓,連頭都破了。
他真的有點忍受不了,想暴走了,可是想一想井部長的威脅,終於硬生生地將這其氣嚥了進去,算了,這是在下面的地市,吃點虧吃點虧吧,只要傳不到部裡也沒多大問題。
要不說能忍能讓才是大丈夫呢?宋嘉祥是男人,自然也能屈能伸。所以才有了後面的鞠躬道歉,心裡卻是在恨恨不已,行,今天算你們狠,我認栽了,咱們來日方長走著瞧,今日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