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我們也不追究你的責任了,坐著車下山去吧,趕緊的。
“看在你願意息事寧人的份兒上,我給你一個機會”陳太忠卻是不為所動,抬手又開始戳賈縣長的胸口了“道歉……所有人,向我們道歉!”
“你差不多點啊”賈縣長就算再想忍讓,也有點受不了他這態度,於是大聲嚷嚷了起來“你打趴下這麼多人,還不夠嗎?你當跡是蒙藝在天南的時候?”
“給臉不要,找揍!”陳太忠聽到這話,禁不住大怒,抬手就是一個耳光重重地軸了過去,直掃得賈縣長轉了三個囹,鮮血下一刻就自嘴角淌於出來。
不怪他這麼生氣,他一向認為,能在官場中混得風生水起,主要是他有能力一一好吧,或者也有一點點運氣,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蒙藝走後他混得更好了,眼下聽得對方如此說,又隱隱影射蒙老闆走得比較狼狽,這心裡的火就再也壓不下去了。
賈縣長卻是登時就被這一記耳光抽暈了,他定一定神咂一咂嘴,覺得嘴裡有點鹹,又伸手摸一摸,現手上滿是鮮血,氣得渾身都哆嗦了,大聲咆哮著“趙志偉,你***手上的槍是吃素的?把他給我銬起來!”
趙局長繼續跟田甜私語,就當沒聽到這話,倒是剛才被追得到處亂跑的女保鏢走了過來,相機已經不在她的手上了,而是換了一個手機。
她冷冷地看著賈縣長“你姓賈,是這裡的副縣長……對吧?”接觸過職業保鏢的都知道,這些人說話就沒什么表情和語氣,於是多少就給人一點盛氣凌人的感覺。
就連狂怒的賈縣長,都被她的語氣震懾了一下,情不自禁地點點頭,不過就在此時,陳太忠適時出聲了“這點小事兒你就不用管了,看好你的老闆是正經,在天南都要被人欺負的話,我以後都沒臉去北京了。
“北京來的?”賈縣長又是一愣,田山聽得也是一愣,趙局長終於在這個時候遛遛達達地走過來“陳主任,這個小何……還有保鏢?”
事實上,那個拿挎包的女保鏢,一直很忠實地擋在何雨腰前方,還不停地四下打量,正是一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模樣,沒注意到這一幕的人也就算了,注意到的,基本上就能覺出點異樣來。
然而一一必須要強調一下,是“然而”不止一個人覺出了異樣,但是大家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寧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斷”「或者是有選擇地忽視。
對永泰山這個小地方來說,隨身帶保鏢的主兒,那就是高不可及的存在了,大家不是絕對沒有接觸過這類人,但是這些人來,上山會坐電瓶車嗎?不戒嚴就算低調的了。
像對田處長,縣裡的尊重是有限度,沒有警車開道什麼的,但好歹也派了一輛大轎子車,而不是坐電瓶車一一你僅僅是永泰的女婿,由於所處的位置重要,尊重是必須的,但過分的尊重,那也沒有必要。
說穿了就是一句話,田山你不過是個副處,而能隨身帶保鏢的,最少最少,也得是個實權廳局級幹部了吧?
“田甜倒是什麼都跟你說啊”陳太忠冷笑一聲,他對趙局長生不起氣來,保護領導是警察局的職責,而老趙還比較念舊,這是官場裡比較難得的品性。“保鏢?”賈縣長捂著燙的臉頰,時不時微微探出舌頭錐一舔手心,只覺得血腥味兒越來越重,也顧不得計較自己捱了一記耳光了。
“姓何……北京的?”田山也皺起了眉頭,他對北京的一些現象,多少知道一點,不過北京還真沒什麼何姓望族“何魯麗家的……還是澳門何?”“行了,她外公姓黃,你們道歉不道歉?”陳太忠就最見不得別人扒這種八卦——當然,心中有點小小的自得也是正常的啦,麻痺的,在黃老的老家,你們把人家最疼愛的重外孫女的包包扔到地上,徵用嬌滴滴的小女孩的車子,哥們兒我是佩服到不行!“姓黃?”田山驚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