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就閒出問題來。
……
這日,玄極終於研究煩了那劍鞘,又得不到個想要得到的答案,索性伸手將東西放在枕頭邊。
花眠見他把自己的元身放下還未來得及鬆一口氣,這時候卻見玄極躺在榻子上發了一會兒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張俊臉由一開始的冰冷剛毅變得柔和,再之後又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他的呼吸開始變得不穩……
這是怎麼了?
花眠有些疑惑地在他胸膛上撐起身子來,緊張地看著玄極,看了一會兒又伸手小心翼翼捧住他的臉,入手溫度有些高,她嚇了一跳縮回手:主人病了?
下一秒沒想到玄極卻直接坐了起來,猝不及防地原本趴在她身上的花眠驚叫一聲滾下榻子,在木地板上摔得屁股開花正痛著,眼瞧著男人大步走去關上了船艙的門,關上窗。
&ldo;沒事別來打擾,我午睡。&rdo;
低沉的聲音響起,是對守在外頭的侍衛說的,坐在地板上花眠正奇怪玄極這時候突然午什麼睡,抬眼便見男人的長褲滑落至她眼前,裡頭的褻褲是透氣的麻制……真的透氣得很,以至於裡頭那玩意若隱若現,正對著她的臉。
花眠愣了愣,然後&ldo;哇&rdo;了聲滿臉通紅捂住臉背過身。
而此時對此毫不知情的玄極翻身上床,在懷中摸索了下摸索出一張疊的整齊的宣紙,那宣紙被掏出來時發出脆弱的聲音,像極了被水濕潤過後又晾乾之後才有的特殊變化‐‐
花眠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玄極手裡那玩意,半晌終於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東西,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只是看見玄極一手拿著那宣紙,一隻手鑽進了蓋在身下的被子裡……
船艙裡安靜得可怕。
沒一會兒,海浪聲幾乎被越發粗重的喘息聲代替。
花眠動了動唇,再蠢她也知道眼下男人在做什麼,抬起手在半空中抓了抓,然後撐著搭著被子一角的榻子腿軟地站起來,此時,她聽見身後男人悶哼了聲,用低沉沙啞,頂尖兒好聽的名字叫:&ldo;花眠……&rdo;
蹲在榻子邊的人差點腿一軟又跌坐回去。
最後面紅耳赤,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衝出的船艙,氣喘吁吁地來到甲板上……無歸見她臉紅得可怕,目光中閃爍著的驚慌卻如同見了鬼,不由得挑眉:&ldo;怎麼了?&rdo;
花眠動了動唇,回頭看了看船艙,又看了看無歸,無論如何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吭哧吭哧地說:&ldo;沒沒沒沒怎麼,就是,主人好像想我了,然後我迴避一下。&rdo;
無歸:&ldo;?&rdo;
這他孃的啥跟啥?
無歸正想問你是不是暈船暈得腦子都不好使了,片刻之後看了眼花眠紅得充血的耳廓,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想起了什麼……於是目光變得高深莫測:&ldo;主人他,怎麼想你的?&rdo;
花眠:&ldo;……&rdo;
花眠唇角抽搐了下:&ldo;拿著老身用過的東西,睹物思人。&rdo;
一級棒的轉述概括能力。
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此時此刻在船艙裡有個十幾歲的少年,正拿著沾過幾千歲老妖婆那什麼的宣紙,在那什麼……
呃。
自瀆。
無歸信以為真,心想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