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不太好看,雖說傭兵是為錢服務的,但是誰也不想死得如此不明不白。
而剩下的幾個護衛則哭喪著臉,雖然是現在命保住了,但五少爺被殺死,武器又沒有送到目的地,回雲肯定是一場大災難。
如果不是考慮到家人還在主家手中,他們恐怕連當場逃跑的事都會做出來了。
包括康斯一行在內,不足二十人的隊伍重新啟程,繼續執行前往哈爾男爵領的任務。
護衛們可是巴不得如此,畢竟只要任務完成了,處罰也不會那麼嚴重。
至於拿赫爾夫的腦袋回比克城換錢,只是康斯說笑而已,知道對方是伯爵的手下,還敢拿去換錢,那豈不是自尋死路嗎?康斯還不會平白無故拿自已的安危來開玩笑的。
馬車轟隆隆地把身後那個村鎮拋得越來越遠。
雖然天色快要暗了下來,但沒有誰願意留在那個地方。因為誰也不敢肯定,那些武裝分子會不會改變主意,或者他們重新出現一個頂頭上司,一道命令就足以讓他們全部跑回來。
留在那村鎮裡可是什麼安全感都沒有啊。
坐在馬車駕位上的康斯,臉色平淡的望著從灰濛濛的天空飄落的雪花。
甲一甲二分守左右,甲一駕著馬車,甲二則手裡提著一個大錢袋,裡面都是從那些屍體上拽出來的銀幣銅幣,滿滿一袋足有三四百枚的金幣量。
這點錢,奴僕們是不會私分吞,護衛和傭兵卻是不敢私吞,所以最後都落在了康斯的手裡。
裡的錢袋,甲二又看看康斯,嘴巴抖動了一下。
不過在他沒有開口的時候,保持著注意天空飄雪樣子的康斯,已經搶先說道:“是不是想要問我,現在人和錢都有了,我為什麼不盡快趕回帝國的海濱省?”
甲二吃驚地張開嘴巴,顯然他也沒有料到,主上能夠猜出自己的心裡所想,就是甲一也是震驚得扭頭觀看。
不過想到康斯是主上,二人也主沒有在意了,仍舊駕車的駕車,點頭表示同意的在點頭。
“你說我們這樣被龍捲風捲走的人,在他們心中會是怎麼樣了?”康斯望著這邊的天空,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如此反問道。
甲二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等看到康斯瞥了一眼自己後,才有點乾澀的說道:“肯定以為我們已經死了。”
康斯點點頭道:“如果這次不是甲零給我們墊底,而且我們體質都還不錯,我們確實已經死了。”
說到這,康斯扭頭對身後空蕩蕩的車頂笑道:“甲零,真是多謝你了。”
甲一甲二這才想起,就算自己再強悍,那也是血肉之軀,高空掉落下來絕對十死無生。
想起來不是甲零擁有不死之身,沒有那麼強悍的恢復力,自己這些人就是有墊底也會掛掉。這樣看來,自己還真是欠這個惡魔一條命呢。
一個單膝跪著的黑衣人突然出現在車頂,他用生硬的聲音說了句:“為主人效命是屬下的意志。”就再次消失。
對甲零如此標準化的舉動,康斯只能搖頭,誰叫甲一甲二在戒備甲零的時候,還順便把密衛的規矩也都教導給他呢?
“如果知道我死了,領地會變成什麼樣?”康斯再次問道。
甲二再次遲疑了。
他好一會才開口說道:“只有兩種情況出現,一是出現新的頭領,二是四分五裂。”
說到這裡,甲一甲二都明白康斯為什麼不願第一時間趕回去了。
就算騎著馬不停歇的趕路,這麼遠的路程,也起碼要大半年的時間才能回去,而有了這大半年的時間,足夠領地的新頭領或那些分離的腦們,建立起他們自己的權威、自己的體系、自己的臣屬兵丁。
原本忠於康斯的大臣,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