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睦,比什麼都強,便了息了催他們的心思。”雖是抱怨的語氣,但江氏說的卻十分的溫柔,透著一股家庭和睦,兒子兒媳婦恩愛甜蜜的味道,聽在趙雲冉的耳朵裡十分的刺耳。
“你騙人!”趙雲冉一個沒忍住,失聲叫了出來,想再反駁江氏,卻被慶王妃給制止了,“你閉嘴!”
慶王妃懷抱希望而來,現在希望破滅,她自然十分的失望,本來還以為只是沈清夕的推脫之詞,她還想著在試探一二,誰知這不爭氣的兒媳婦卻沉不住氣,強先吵吵了出來,她本想呵斥趙雲冉,卻被她的話分去了心神,細想之下,覺得趙雲冉分析的不無道理,這忠郡王世子妃和忠郡王世子成親也兩年了,就是圓房也一年多了,如果忠郡王世子妃真的有那樣神的本事。怎麼自己到現在還沒懷上?
心念一動,她便沒阻止趙雲冉,想聽聽江氏婆媳的說辭,但聽了江氏的話,她的臉上便有些不好看,對於江氏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她不信江氏能因為心疼兒媳婦先不讓兒媳婦生孩子。哪家的婆婆不是自兒子成了親就想著盼著抱孫子,沒聽說過等幾年再要孩子的,說不定這裡面有什麼隱情呢。懷疑的念頭一起,她對沈清夕的醫術便不再相信了,而且江氏話裡話外的意思總像是在影射她不心疼兒媳婦似的,聽的她十分的不自在,便開口制止了趙雲冉的話。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慶王妃才笑著對江氏、沈清夕道:“我這兒媳婦心眼直,不懂事,說話口沒遮攔的,兩位不要放在心上。”話裡的意思顯然也是認可趙雲冉對沈清夕的懷疑的。
江氏臉色便有些不好看,聲音也冷了幾分,“王妃這話說的。素日裡常聽說慶親王府世子妃的風采,今日我們婆媳倒是見識了慶王府的規矩和禮儀。”
慶王妃也十分的不高興,本來希望破滅她就已經十分不高興了。見江氏有些發火的跡象,她只覺得心裡更加的窩火,但既然知道沈清夕沒有真實本事,便也懶得再作戲,臉色便拉了下來。“我們王府的規矩自然和你們郡王府不同,也不可相提並論。俗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也不和郡王妃多說了,告辭。”
送走了慶王妃婆媳倆,江氏在廳裡氣的直拍桌子,“平日裡和這位慶王妃打交道較好,還以為是個好的,卻原來也是個持強凌弱,倚勢欺人的。”
沈清夕給江氏換了杯熱茶,安撫江氏,“母親不用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不可交的人咱們以後少打交道就是。”
江氏坐下喝了杯熱茶,冷笑道:“本來我還想著若是她們心誠,你給她們看看,開個方子也無妨,現在看來幸好聽了你的話,不給她診脈,不然還不定生出什麼事情來呢。”
“正是這個道理,兒媳向來和趙雲冉不和,我開的方子她未必敢吃,若是吃了有效果還好,沒效果不知道她們怎麼編排我呢,再說繁衍子嗣這種事情會受很多種因素影響,不是吃了藥就能見效,但她們哪裡聽的進去,只以為藥不見效便是我不用心或者沒本事,這倒也罷了,怕的是她連藥都不吃就此處編排我,到時候我就是有十張嘴也無處辯解啊。”
江氏點頭,仍然忍不住恨恨地道:“不給她們看是對的,這樣仗勢欺人,活該她們為子嗣擔憂。”她本是十分爽利的人,今日說出這樣的話,可見是被慶王妃氣狠了。
趙雲冉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沈清夕並沒有特別放在心上,馬上就過年了,她要準備的事情還很多,哪裡會有心思一直專注這樣的事情。
果然如顧照棠所料,翻過年,二月裡,鬧得沸沸揚揚的花草茶事件才告一段落,皇上終於確定了參與花草茶生意的世家人選,並下令由戶部主管此事,著手製定花草茶的經營章程。
皇上一共選了九家來參與此事,所選中的子弟年齡都在八歲到十二歲中間,那些蹦達的比較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