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種姿勢,與其說是自然地在睡覺,不如說是被綁在床上更恰當,而另外一個人則遠遠地坐在邊上,感覺就像是在看守著床上的人。藉著物業主人的便利,馮銳堂當時就調出了3905租戶的資料,日本籍的身份,更是暗合了他的猜疑。
為了保險起見,在幾乎已經認定了疑犯和我就在3905的狀況下,馮銳堂還特別讓人用特製的竊聽裝置監聽以做最後確認。至於最後的行動,反而是最簡單的,透過中央空調的送風系統,把加入了昏迷氣體的空氣打入房間,在確定裡面的所有人員都昏迷後,破門而入,把該抓的抓了,該搬的搬了,行動,就結束了。
“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回家嗎?”馮銳堂問。
而我,則有點發愣。整個事情,因為我並沒有參與馮銳堂那一攤,也體會不到他們當時的那種緊張感,所以感覺相當虎頭蛇尾。準備了這麼久,之後卻莫名其妙被抓,以為會碰到些什麼,結果卻又幾乎什麼都沒有發生,就莫名其妙獲救。現在,除了我腰間傷口的隱痛能夠證明些什麼外,其他,就好像一場毫無真實感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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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那裡,會怎麼處置?”問到了我最關心的問題。
馮銳堂撓撓頭,有點遺憾地說:“這麼順利地把他們全抓住,而且是毫無反抗的,完全找不到藉口和機會幹掉他。”
我一愣,眼光對上他的,他微笑,那張足以魅惑天下蒼生的臉倏然湊近道:“林Sir,本來我是很想借這個機會幫你點忙的呢。可惜……”
“會送回日本去受審嗎?”我打斷他的話。
“嗯。”馮銳堂的聲音有點悶。
我們相對無言。
有些話,不用說出來,大家都很清楚。像這種人,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在抓捕過程中找機會除去。只要他還活著,拖到開庭就有一段日子,而這樣大的case,審訊也會拖很久,搞不好就是幾年的時間。雖然日本有死刑,像山下這樣的人如果按照他的罪刑來衡量,死多少次也都不夠,但這幾年間的變數實在太多。各種諸如證人變卦、被殺、證據被毀等“意外”的發生機率異常之高。最終的審判會是怎樣的結果,誰也說不準。更不用說在宣判之前,他會不會找到機會逃脫了。
原來,只是想著怎樣抓住他,怎樣將他繩之以法,但實現後,我才發覺,只是這樣,並不夠!
“他,只有死,才能夠讓我徹底安心。”我直視著馮銳堂的眼睛說。
馮銳堂苦笑:“你倒是坦白。想知法犯法?”
一旦下定了決心,我的精神反而鬆弛了下來,微笑道:“我會提前去日本,在那裡做,在你已經移交給日本人之後。免得你丟了面子。”
“不用我幫忙嗎?”
“需要的時候,我會提出來的。現在你只要幫我繼續瞞住我家裡那三個,等我做完就可以了。”
曾經,因為年少時的一次失手,導致我的人生完全脫軌。是好,是壞,不到蓋棺,無法定論。雖然因此跟山下鴻結下孽緣,但也因此認識了修,和三個孩子。即使,現在和三個孩子的關係在普通人看起來,離經叛道、違背倫常,怎會到如此地步現在也已經搞不清楚了。但如果我們沒有傷害他人,如果我們自己覺得幸福。這樣的幸福,我就要誓死捍衛。
我抬頭,微笑地望著馮銳堂,緩慢而又自信地說:“這一次,我絕不會失手!”
……
啥米?就這樣完了?爛番茄臭雞蛋滿天飛舞……
好吧,我知道,林怎麼殺山下的如果不寫出來,我會被扁得很慘的。特別是在各位大人等了這麼久的情況下。所以,上面那個“The End”你可以忽略,因為是假的啦。後面還有不少哦。
查了一下露的記錄,上次登陸的時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