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師傅一起趕工的工夫了。”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回文錦也有他的事兒,想想也是,那蘇裁縫一個人一個月那裡能趕出這樣的料子呢!雖說這裡的女人三夫四侍是常事,但是對我來說,被人這麼拆穿還是有些尷尬的。我只好又換了一個話題:“說來也是巧了,沒想到你們還真是師徒。”
蘇裁縫也知道我是尷尬的轉移話題,就說道:“是啦是啦,這也是緣分啊。雖然早就看出來你身份不一般,倒是沒想到是四姑娘呢。話說這個店鋪,丫頭你有什麼想法?”
他說我是四姑娘,是委婉的說法,表達的意思就是,你丫深藏不露,竟然是個皇女,我聽著有些好笑,又和他說道:“有你們在,我自己當然做個甩手掌櫃了。裁縫鋪或是成衣閣或是染料作坊,您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吧。”
正說著,就遇見了阿心,我和她大致說了一下情況,她一副“我懂”的表情,讓我看著很是無奈。我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阿心就把裁縫鋪送人了,我對這個錢特別心疼,這孩子,一看就是沒在社會上混過的,這麼慷慨,不過這也不是我的錢,阿心願意給,我也不能自己去得罪人不是?何況我這裡剛說了一句,他那裡就和機關槍開槍似的說了一堆,我實在是百口莫辯,只好留些錢給他,他也竟不再說什麼了。原來胡公子是個財迷啊。
我們現在還不足十一歲,雖然快了,因為我們還小,還沒有入朝,更沒有建府,得到賞賜的機會不多,可能在大人看來也沒什麼必要賞賜,因為花錢的地方也不多。現在地契和開店的錢都出自阿心,雖然從藥房盈利開始阿心就吩咐盧氏每月都留出我的分紅,但我從沒用過,我心裡總是覺得那是阿心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動,錢莊裡我們存的錢也沒有用自己的名字,取得時候只是拿著信物,我覺得這樣很安全,阿心聽了也說好,天有不測風雲,總要留一手。今天給盧氏的錢,可真是我自己的,心疼的很,罷了罷了,想想都是眼淚啊。
送胡公子回去的時候,我有意表現的對他印象還不錯的樣子,也讓他母親不要老關著他,自由一點很好,至於安全方面也提了一下,可這小子好像並不領情啊,那臉上寫的大大的不屑是給誰看的?真是不可理喻。
回了宮,突然想起自己前日裡默下來的譜子,直接讓寫意送到長河宮給阿心了。現在想想我真是腦袋缺根筋,怎麼會忘記自己是用的五線譜,一忘就忘了三四天,等阿心終於提醒我的時候,我有種被她算計了的感覺。
且說這一日,展顏見喜了,出個水痘在現代實在不是大事,可是擱在這裡就是非常之事了,我注意到鳳後那裡有點問題,也囑咐了路百通飲食用藥格外小心。以清熱解毒利溼為總的原則,若是輕證,以肺衛受邪為主,治以疏風清熱解毒,佐以利溼;若是重證則邪熾氣營,治以清熱涼營,解毒滲溼。對邪毒閉肺,邪陷心肝之變證,當治以開肺化痰,鎮痙開竅,清熱解毒,必要的時候用紫雪丹和安宮牛黃丸。說了這些我總算有點安心了,加上有趙月深陪著,應該事情不大。
我這裡剛弄完,阿心就拖著我去長河宮,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屢次打岔最終沒有成功,果然,阿心笑嘻嘻地說:“阿姊,我還沒看過你制琴呢?我覺得有些樂譜,有提琴會更好,你覺得呢?”
她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可是我想問的是,我可以說不覺得嗎?這丫頭想讓我做琴,按理說這也不是難事,可是這琴絃哪裡找啊?箏和古琴的琴絃倒是有不少,可是他們是彈的,不是拉的啊。按理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