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趕緊複製到了隨身碟內,然後對電腦磁碟進行了格式化。
這時候有人在敲門,他嚇了一跳,一邊關機一邊出來開門。
秘書趙慕虹站在門口。看見他的緊張樣,趕忙問:“怎麼了,林總?”
他笑著掩飾道:“沒什麼,剛才在找一些資料。怎麼,有事?”
趙慕虹拿出幾張發票:“林總,這裡需要你籤幾個字。”
林小新看了看她:“這些你都仔細校對過了吧?”
“恩,沒問題的。本來是給陸總籤的,結果他生病了,這幾件得讓您來簽了。都已經是確定的協議。”
“哦,好。”他的手有點微微顫抖,拿起水筆慢慢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整一個下午也在沉默中度過了,沒什麼事情,林自強也沒打電話過來要求什麼,他百無聊賴地上網看新聞。但似乎無聊的時候連新聞也顯得那麼無聊,沒有什麼特別令他感興趣的東西。他便拿出手機,發了個資訊給周靚:“在做什麼呢?親愛的?”
她回的很快,似乎都不用做事的:“我啊,上班啊,在打字呢!怎麼了?”
“沒怎麼啊,就是無聊悶得慌,想找你解解悶啊。”
“解啥悶,昨天晚上不是陪你解悶了嘛!”她的用詞中暗藏*。
“昨晚是我陪你解悶好不好啊,姐姐。”
“別叫我姐姐,我沒怎麼老呢。”似乎沒有女人願意自己被人叫老。特別是剛成熟的小姑娘,本來小朋友一直叫她姐姐的,突然有人冒出一聲阿姨,她便開始四處尋找那個被稱為阿姨的人。如果她非常不幸地發現自己是被叫了阿姨,她便漸漸地不開心起來,直到後來三天兩頭往美容店跑,但還是抵擋不住時間的無情。最後她們漸漸老去,她們的肌膚不再光滑,她們的*不再散發那種醉人的香味,她們被新的年輕姑娘所取代,她們只能在角落裡發洩著,憎恨著這些奪取她們風光的年輕女子。特別是那些年輕女子奪走了她們的丈夫、兒子、兄弟,她們會一直艱苦地監視著自己身旁的男人,生怕哪一天他們嫌棄了自己,嫌棄自己的面板上長出的黃褐斑,嫌棄自己眼角的魚尾紋,嫌棄自己呵氣不再如蘭……
周靚也應該屬於這樣的人吧!
林小新遲疑了好久,發出了句:“晚上我還能見到你嗎?”
沒想到這一次的回覆差點讓他噴飯:“你小子還飢渴啊?”
說實話,周靚這樣的女人特別適合做情人,她的美貌與主動,沒有男人見了不想佔有的。而她在林小新面前表現出來的一切,頓時攻陷了林小新的陣地,甚至他都不想去回想妻子馮小歡是否跟人開過房間,甚至他都忘記了自己來到西海是來做什麼的。兩個夜晚的肉體糾纏讓他如同醉酒之後的不知往何處走,他的腦海中只剩下周靚的樣子。她就如一條毒蛇纏住了他的心,他不能掙脫,也根本不願意掙脫。他在懷疑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只要不是太監,見了周靚後都會成為性飢渴。如果說街頭的小姐提供給飢渴男人的只是水龍頭裡噴灑出的涼水,那麼周靚就是一片炙熱夏天烈日下的清涼湖泊。
他於是便又開始了期待這個黑夜的來臨,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類似吸毒上癮了,對著黑夜的肉體有如此強烈的渴求,但他又無法抗拒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終於捱到下班,他的心便如離弦之箭一般想飛往住處。而今天多出了一輛車,他的速度如同提升到了磁懸浮。他激動萬分地摩挲著黑色的方向盤,他一直想有一輛車,但工作之後手頭一直捉襟見肘,馮小歡也一直埋怨他沒出息,別人開賓士寶馬而自己連QQ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