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也會跟著你。」
紀元維往日為人精明能幹,但對著眼前這個孤竹若,連帶思考都遲鈍起來,殊沒想到其中疑點,更沒想到彼此只見過一面,豈會幾年過去仍存著思念。唯一可能,就是他拿自己和孤竹若相比,認為自己直到此刻都無法忘記孤竹若,對方亦會和自己一樣。是以對孤竹若的繾綣情話,竟全無半點猜疑。
孤竹若把臉貼在他耳邊,耳鬢廝磨,柔聲道:「我這個身子除了我丈夫外,從沒人踫過,你相信嗎?」
紀元維點頭道:「我相信,鼎鼎大名的孤竹仙宮宮主,誰有這個膽量。」
孤竹若微笑道:「可是我這個宮主已經躺在你懷中,你能感受到我柔軟的身子嗎?」
貼胸疊體,紀元維豈能沒有感覺。但聽她的言語越發露骨,亦微感錯愕。
孤竹若抬起頭來,凝視他半晌,漸漸彼此的嘴唇相碰,只聽她輕聲道:「紀郎,恕我暫時不能解開你的|穴道,你不會怪我吧?」
紀元維驀聽得她改了稱呼,叫自己紀郎,立時呆了一下,再見她仍是緊盯著自己,只得無奈一笑:「宮主這樣做,自當有妳的原因。」
孤竹若道:「若然我的丈夫有你這般知情識趣,那就好了。」
紀元維道:「專夫乃向日山莊的長子,家大業大,在江湖上又是一方之霸,身邊的事豈能會少,稍有疏虞,在所難免。」
孤竹若搖頭一笑:「紀郎,我也不隱瞞你,我嫁與他時,才只是二十歲,轉眼間已經過了五年,在這五年裡,當真是度日如年。我這位夫郎,本就是個不拘繩墨,貪花戀酒的人,當初與我提親,還不是貪戀我有幾分姿色。」
紀元維聽到這裡,雖然心中甚是不明,因何她會對自己說這私密的事,但想到各門各派的貴家子弟,誰不知道多是放蕩不羈之輩,更甚的是,一些仗著自家武功權勢,橫行霸道,作威作福,當真大有人在。孤竹若的說話,實在讓他無法不信。
只聽孤竹若微微嘆了一聲,說道:「當初結婚第一年,我還道新婚燕爾,只好儘量忍讓遷就,任他為所欲為,甚至不分時刻,不計環境,只要他想要,我都會給他。記得婚後第二個月,一次我和丈夫在花園賞花,當時花園裡還有幾名花僕下人,正在打理花草,怎料我這個丈夫突然發起性來,強行要在那裡行歡,把我嚇了個半死。」
紀元維越聽越感不解,真沒想到這等事情都會和自己說。饒是這樣,紀元維確是聽得既興奮又上火。他卻不知道,孤竹若搬出這一些故事,便是要激發起他的性慾,讓他難以把持,又可以看看紀元維的反應,自娛一番。
這時二人疊體相連,當孤竹若說到這裡,便覺紀元維下身起了變化,硬邦邦的抵著自己小腹,便知只要加重一點藥力,說不好真會爆發出來,想到這裡,也禁不住偷偷竊笑。
孤竹若接著道:「我當時不依,問他因何會這樣需要,他竟然對我說,因為屋內什麼地方都做過,獨剩花園這個地方。當時我聽見,忍不住笑起來。他見我並不如何堅拒,就不住口哀求,我當時一軟,便應承了他,我被他帶到園中的一個亭子,就在石凳上給了他。」
紀元維聽得興奮莫名,說道:「瞧來你夫妻二人非常恩愛。」
孤竹若搖頭道:「外人看或許是這樣,但其實剛相反,要是他真的歡喜我,就不會在婚後還四處留情,不說家中稍有姿色的丫鬟婢女,便是宮中的女弟子也不放過。」
紀元維暗想:「這個孫熙當真風流得很,聽她這樣說,相信二人真會日做夜做,晚晚春宵。但身邊有個如此絕色的妻子,相信任何男人都會這樣。」
孤竹若突然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道:「紀郎,你可知道有時我和丈夫親熱時,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紀元維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