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正文一個隱蔽的眼神示意,葉夢瑤和葉夢琪立刻心領神會,她們抹著眼淚,一瘸一拐地朝葉家老祖走去,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葉夢琪更是誇張地掀起了衣袖,露出手腕上被扭得紅腫脫臼的痕跡,哭得梨花帶雨。
“老祖,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葉夢琪邊哭邊說,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葉天玄他,他回來根本不念親情,還對我和夢瑤大打出手,您看我這手,就是他給扭傷的!”
葉夢瑤也哽咽著補充道,“是啊,老祖,他不僅侮辱我們,還威脅要殺了我們,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您看看我這脖子,現在還疼得厲害呢!他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裡打啊!”
葉家老祖聞言,眉頭緊鎖,目光在葉天玄與李婉青之間來回遊移,最終停在了葉天玄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責備,“天玄,你身為葉家子孫,怎能如此魯莽行事?家族內部的事,應當透過溝通解決,而非動用武力。”
“對自家姐妹下此狠手?成何體統!”
葉天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不屑,“溝通?與一群蠻不講理、目無尊長之人溝通?若今日我未歸,娘在葉家又將如何自處?葉家的禮數與教養,我今日算是領教了。”
“老祖,您還真是明察秋毫。”
“在您責備我之前,不妨先問問她們做了什麼。侮辱長輩,以下犯上,在葉家禮數中,又該如何處置?”
葉家老祖臉色一沉,顯然對葉天玄的頂撞感到不悅,“天玄,你這是在質疑家族的公正與長輩的判斷嗎?”
“無論如何,動手傷人總是不對,你需接受家法的懲罰。”
李婉青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跪倒在葉家老祖面前,聲淚俱下,“老祖,玄兒他年少衝動,但請念在他初犯,且事出有因的份上,從輕處罰吧。我、我願意代兒受過。”
葉天玄一把拉起母親,眼神堅定,“娘,不必求他。”
“我葉天玄行事光明磊落,若真有錯,甘願受罰;但若無錯,誰也別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哼,你強詞奪理,分明是你目無尊長,肆意妄為!”葉正文在一旁煽風點火,試圖將矛頭完全引向葉天玄。
葉家老祖聞言,果然怒意更盛,“既然你如此堅持,那就讓我看看,你是否有承擔後果的勇氣!”
李婉青見狀,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緊緊拉住葉天玄的手,哀求道,“玄兒,算了吧,我們走吧,別在這裡受這份罪了。”
葉天玄輕輕拍了拍母親的手背,給予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後轉向葉家老祖,冷聲嘲諷,“這葉家而今,早已物是人非。”
“何況,我已非葉家之人,他們的家法,我何須遵從?”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葉家老祖更是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扶手,喝道,“放肆!葉天玄,你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來人,取家法來!”
隨著葉家老祖的一聲令下,管家迅速取來一柄寒光閃閃的長鞭,恭敬地呈遞到葉家老祖手中。
那是一根由特殊材料製成的鞭子,一擊下去足以讓人皮開肉綻,痛不欲生。
葉家老祖握著長鞭,目光如炬,“葉天玄,你可知錯?”
葉天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不屑,“我何錯之有?倒是你們,是非不辨,偏幫二房,才是葉家真正的悲哀。”
葉家老祖怒極反笑,長鞭一揮,空氣中響起一陣破空聲,“好!好一個牙尖嘴利!既然你自甘墮落,那我今日便代你父親教訓教訓你!”
正當葉家老祖欲揮鞭之際,葉天玄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管家身旁,而後一把奪過老祖手中的長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