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
夏至笑了笑,打趣道:“嗯,趁著你睡著,我總得幹些正事。”
九州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不多時,雨果然降了下來,熱得要命的天氣被平息了不少,方才恣意張揚的蟋蟀也因著這雨而偃旗息鼓,倒是一舉兩得。
九州此時才有功夫注意自己所在的地方:此地是一處江邊高閣,如今青灰色的屋簷下正垂下一條又一條細細密密的銀線,湊在一起倒是如同垂簾一般。
坐在高閣的二層,倚靠著美人靠看向不遠處的湖水被雨滴打出的一片漣漪,又被下一滴打散。
河邊柳樹的柳枝飄飄揚揚,時而在水裡柔柔的垂著,可能在梳洗著長長的頭髮,也可能在浣洗著新漿的紗布。
如此靜謐之景,只剩下了雨點打落的聲音,實在令人不想打破,好像拿出相機來拍張照片的快門聲都是一種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