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痛苦的神情,傑納斯再轉向迪雅哥,她現在正微笑著看著那名受害者,眼中滿是說不盡的得意。傑納斯深深的感到現在迪雅哥的“惡毒”,雖然他以前也曾是受害者之一,但那時也絕對不比現在來得“頻繁”,妨佛這些類似惡作劇的行為能夠讓自己感覺到--“我並不像女人一般柔弱”。當然,這也只是傑納斯單方面的想法,他甚至也想過這只是因為迪雅哥變成女性,而女人本身愛欺負男人的天性促使著迪雅哥繼續行虐,他的老師潔希卡就是這樣的一名女性。
想到自己跟那名老師“出遊”教導的日子,傑納斯不禁打了個寒顫。
在一旁閉目養神的修德突然說道:“這種史畢得藥通常都會搭配著安眠藥?”
“對阿,我怎麼會忘了呢?我真是太不小心。”不過迪雅哥這時的神情無論是誰來看都知道她是故意的。
嵐斯特用著一種極為痛苦的表情看向迪雅哥。
迪雅哥從腰間的置物包中取出了一個小罐子,裡頭有著無數粒的白色藥丸,她隨手取出其中一顆,將那顆藥丸塞進嵐斯特的嘴巴中。
那顆安眠藥的效果極佳,嵐斯特在吞入後不到幾秒鐘便沉沉的睡去了。
修德自己主動的將嵐斯特抬起至背,他知道現在女性的迪雅哥是不可能有這個力氣,而天生?小的傑斯特就不用說了。
離開了喧鬧的傭兵宴會,修德將嵐斯特放在他們入睡的帳篷,在這一小段路程中,他們發現到有不少的學生也剛他們一樣在偷看著,這其中當然是以男性居多。
“傑納斯,你手腕的那條項鍊能借我看看嗎?”迪雅哥問道。
傑納斯疑惑的看了迪雅哥一眼,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順手將手腕的項鍊拿了下來,交給迪雅哥。
迪雅哥一拿到手就將那條項鍊左覆右看,象是要看出什麼端倪似的,但過了一會她便放棄了,因為這條項鍊的確是太平凡了,她決定要叫傑納斯載著這條項鍊施行魔法看看。
雖然對於迪雅哥的要求感到有些奇怪,但傑納斯也不認為照迪雅哥所說的話去做有什麼不好。或許是好奇,他如此想著。
載好了項鍊,傑納斯開始細聲念起了魔法的咒語,片刻,一團小小的火焰至傑納斯的右手掌中出現,與此同時,那條項鍊也散發出了道微弱的光芒。
“你在唸咒語的時侯那條項鍊會發光呢。”迪雅哥說道。
“喔?這我很早就知道了。”
“我記得你以前曾經說過,這條項鍊能令自己集中精神,那你有沒有試過把那條項鍊拔下來,並且施放魔法呢?”迪雅哥好奇的問道。
聽她這麼一說,傑納斯才驚覺到自己並沒有在那種情況下施放魔法,以往不管任何時侯那條項鍊始終都會在他的手腕,就連洗澡時他也不會把它拿下來,而剛剛拿給迪雅哥的時侯竟是他從祖母那拿到後第一次脫離自己的手腕。
少了那條項鍊,妨佛就象是少了自己最大支柱一般,傑納斯感到一股壓力,這股壓力沉沉的,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這是他有始以來最緊張的一次。
從顫抖不停的嘴唇不斷念出魔法的咒語,就連對魔法不清楚的迪雅哥也能明顯聽出其中那緊張的顫音…
模糊的聲音結束,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在迪雅哥面前的只有一名呆愣在那的好,一時之間,迪雅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她甚至後悔及了自己為何要問傑納斯那愚蠢的話語。
靜寂了幾分鐘,就連在一旁休息的修德也感到奇怪,他輕輕的走到那兩人身旁。迪雅哥突然說道:“或許…只是你太緊張了,再試一次就會成功了。”迪雅哥看著傑納斯垂下的頭,此時的他顯得格外黯然。
“不,沒用的,在剛剛的幾分鐘裡我不斷的嘗試各種魔法,一個都沒成功,就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