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傢伙是怎麼當上老大的?
一群飯桶啊!
馬六看了看戰局,心裡感慨了一句,也更是對陳秋刮目相看,他想起以前跟黑子那一夥兄弟幹架,好像那時候黑子手下的人也不見得有這麼能打,怎麼陳秋一去,手下的人便個個呱呱叫了,簡直可以比得上是一支xiǎo型部隊了。
王五搭了把椅子給馬六,後者坐下來,摸了摸鼻子,chōu了口煙,將一股濃煙噴到腳下的文哥臉上,馬六有些輕蔑的道:“跑啊,怎麼不跑了?”
文哥xiǎo心的道:“六哥,我們錯了。”
“錯了?”馬六搖頭晃腦的道:“現在知道錯了,剛才打人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錯了?還有,這件事情本就是你們失理在先,當大哥的得有大哥的範兒,允許手下的人犯錯,但也要有個底線,像你這樣,無端的縱容自己的兄弟出來惹事生非,你這叫什麼狗屁老大,這年頭,別忘了咱們是在哪混,這裡是上海,藏龍臥虎啊,千萬別裝bī,裝bī遭雷劈的,就算你今天不碰到我,難免哪天就遇到別的人了,到時候別人可不見得會像我這麼仁慈,到時候玩得你xiǎo命都沒了,讓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馬六一番教訓,實在是有些指桑罵槐的意思,一邊的黑子和陳秋都聽在心裡,兩人倒是不笨,立即神sè一黯,卻不敢反駁,再說,馬六這番話也的確是在理,讓他們有些警惕。
上海的確不比其它地方,藏龍臥虎,不要說任何人都不敢說自己老子天下第一,就算你再能打,這打打殺殺的事終究是上不得檯面的,真要講到手段,你再能打,也鬥不過槍,鬥不過一個國家,一個政fǔ。
文哥有些鬱悶,沒想到馬六會如此一番說教,只得苦著臉不斷的求饒,馬六也不跟他羅嗦,轉過頭對馬志誠道:“馬叔,你上次教訓的是誰?”
馬志成一愣,指了指人群中的兩個青年,馬六當下讓那兩人過來,兩個xiǎo青年此時已經一臉煞白,嚇得哆哆嗦嗦,做夢也沒有料到居然惹上了上海灘已經大名鼎鼎的六哥,此時已經嚇得腿都軟了,哪裡還能過來。
王五過去,一手一個,將兩人提到馬六的面前,馬六嘿嘿冷笑,然後左右看了看,跑到一邊拿起一隻菸灰缸,砰砰就是兩下,每個額頭都被砸得鮮血直冒,不過沒有啥生命危險,都是外傷。
敢輕薄馬靜的傢伙,必須受到嚴懲。
馬六現在就是這樣的想法。
馬靜那是多麼水靈的白菜啊,自己不能拱,卻怎麼也輪不到這兩頭畜牲來拱啊,他們哪裡配啊?
兩個青年差點被砸得暈過去,才剛剛一叫出聲,見馬六又抬手yù砸,嚇得他們趕緊跪下叩頭認錯,一邊的文哥心裡更加鬱悶,暗暗尋思等今天這事情過後,一定要找這兩個傢伙的麻煩,至於對馬志誠的報復,他是真不敢想,六哥是什麼人,今天這仗火他是看得清楚,就算馬六輕輕的動兩根手指頭,也能捏死他一百次了,惹不起。
馬六放下菸灰缸,轉過頭對一邊的文哥道:“你的兄弟惹了事,你找我馬叔要十萬塊,好,那現在你能拿出十萬塊錢不?當成醫yào費吧,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要是你拿不出這麼多,一個手指頭抵一萬,你自己選擇吧!”
十萬?
文哥差點沒暈過去,暗道馬六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不過他倒是真的冤枉了馬六,以前十萬塊對馬六來說,或許很多,可現在十萬塊對他來說,真不算啥,他給黑子和陳秋的錢也不止一百萬了。
文哥不吭聲,馬六給王五使了個眼sè,王五二話不說,接過兄弟手裡的一把砍刀,過去就將文哥的手抓起來,一腳踩在地上,讓兩個兄弟過來幫忙,任由文哥掙扎求饒,也全然不聽,嚓的就是一刀。
一根手指頭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