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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嚕!!!”
躲在暗處觀察的天元,默默的把自己的身影往隱蔽處藏了藏。
太可怕了,不管是那個女人還是那兩個突然出現的男孩,都太可怕了。
他們那炸裂的手段簡直是對天元這個千年老古董的暴擊。
尤其是澤田弘樹正在薨星宮內快速建立起來的生產線,讓心如止水了好幾百年的天元再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心驚膽戰。
機械的轟鳴迴盪在這座古老傳統的建築中,天元親眼看著五彩繽紛的咒玉鋪滿了薨星宮的地面。
那些曾經只有咒術界的天之驕子們才能使用的術式,被封印在小巧的咒玉中,只要輕輕一捏,哪怕是咒力低微的普通人,也能毫無阻礙的使用御三家的術式。
天元在那冰冷的金屬中嗅到了咒術將亡的氣息,比羂索帶給咒術界的災難更加徹底。
天元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祂隱瞞了獄門疆·裡的資訊,同時也冷漠的看著羂索被九十九由基逼問情報。
或許最好的選擇就是什麼都不做,不做不錯,繼續作一個旁觀者,才能千年如一日的旁觀著咒術界的興衰起伏。
“別別別!別去公共廁所!我說!”
羂索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投降了。
因為它的本體已經被九十九由基提到了薨星宮的門口,再往外走真的該看見廁所了!
九十九由基笑眯眯的問道:“獄門疆在哪裡?”
“我丟到了海里,在日本海溝的最深處,至少8000米深的板塊夾縫中。”
羂索說完這些就閉上了嘴,以免吞入更多奇奇怪怪的腐蝕性液體。
他沒有提起自己還在丟棄獄門疆的地方佈置了兩三層的封印,並且留下了監視的咒靈。
底牌是不可能一次性全都丟出去的。
如果有人貿然扛著恐怖的水壓下去搜尋獄門疆,恐怕會被封印和咒靈打個措手不及。
“8000米深海的水壓嗎?”九十九由基臉色一變道:“你想的可真周到啊,周圍該不會還留下了防止探查的結界之類的東西吧?”
羂索:
就在九十九由基打算來一招生榨腦花的時候,空寂的薨星宮又多出了一個陌生人的腳步聲。
諾亞方舟睜開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
“弘樹,進入監控區域的目標個體掃描結果為[伏黑津美紀]?”
“津美紀?她怎麼來了?”
澤田弘樹起身就要去接自家孩子,九十九由基伸手攔住了他。
“怎麼了?”
“來者不善啊。”
九十九由基斂起笑容,手中的罐子裡,齜著一口爛牙的羂索咕嚕出了幾個泡泡。
“阿諾,有人在嗎?”
隨著彬彬有禮的聲音傳來,有著一頭柔順長髮的少女緩步走進了薨星宮。
“津美紀?”澤田弘樹恍然大悟道:“是這個世界的津美紀。”
九十九由基:“還是先別輕易下結論吧。”
陰冷腐朽的咒力隨著少女的腳步,緩慢而霸道的入侵著薨星宮。
“太好了,一來就找到了。”
少女捂著嘴輕笑,好像在慶幸著自己的好運。
刷——!!
透明的羽翼在瞬間展開,沒有一絲多餘的廢話,滿臉獰笑的少女已經來到了九十九由基與澤田弘樹身前,出手直指裝了腦花的罐子。
“把那個蠢東西交給我吧!”
“嘭——!!”
“什麼!?”
一擊不成的萬被九十九由基的拳風震飛。
少女陰沉著臉,她剛剛的全力一擊打在了無形的屏障上,不管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