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子嘴硬是這些老頑固的典型表現之一。
“唉,悟大人就是太愛玩了一點。”
“畢竟還是個年輕人嘛。”
“下一次家族議會還是讓悟大人主持吧,可以多鍛鍊一下悟大人的領導能力。”
“萬一他又讓我們在卡片上畫小烏龜怎麼辦?”
“閉嘴,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悟大人現在必不會如此幼稚。”
“而且,那個時間有快到了吧?”
現場又是一靜。
“是啊,那是每一代六眼的宿命。”
“護送星漿體前往薨星宮,確保天元大人那裡,萬無一失。”
“這是關係到整個咒術界,乃至整個人類命運的大事,聯絡總監部吧,他們總不至於目光短淺到這種地步,在如此關鍵的時候,拖六眼的後腿。”
“是,大人。”
【7】
禪院族地。
禪院直毘人穿著深色浴衣,盤腿坐在地板上喝酒,酒液順著葫蘆嘴咕咚咕咚灌進嘴裡,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你是說,總監部要我們配合五條家,讓五條悟完成護送星漿體的任務?”
“是的。”作為總監部使者而來的青年氣質溫潤,額間的碎髮後隱約可見一條條粗劣的縫合線。
“大人們說,這是關係到整個咒術界,乃至整個人類命運的大事,希望諸位能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近期都能親赴京都,進行最後的決議。”
禪院直毘人繼續喝著酒,神色卻越發不明。
就在青年以為他要拒絕,想要進一步加大籌碼的時候,禪院直毘人突然露出豪爽的笑容道:“好,我馬上就出發。”
“太好了,您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東西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
“京都那邊的酒都不夠味,我要準備一點路上的酒水,你先在旁邊的靜室等一等我吧,如果需要什麼就和侍女說。”
“好的,禪院大人。”
青年朝著禪院直毘人微微行禮,被侍女引導著離開了。
他一出門,內室的屏風後就傳來了嘈雜的抱怨聲。
“他們瘋了吧?五條悟去護送星漿體,關我們什麼事?”
禪院直哉從屏風後走出,毫不客氣地坐到了父親的身邊。
禪院直毘人只是看著禪院直哉皺了皺眉頭,沒有責罵,總歸是自己的崽,一點禮數上的小問題,無傷大雅。
“也許是在威脅吧,如果我們再給五條家找麻煩,他們就敢攛掇那位六眼神子罷工嗎?”
“哈!?他們怎麼敢!?”
“我們都快撅到五條家的根基了,他們能不著急嗎?”禪院直毘人喝了一口酒,問道:“東西收購的怎麼樣了?”
禪院直哉頓時滿臉得意:“只要是有存貨的,都已經被我們拿下了,只是一些沒有咒力的普通人,居然還妄圖使用咒具,呵,簡直痴心妄想。”
“那為什麼我還是聽說家族裡的資金流十分短缺了?”
“這這都怪那些不知好歹的低賤之人。”禪院直哉憤憤不平道:“有些見不得光的人,就喜歡在網路上做交易,他們不肯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