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有情報就可以了哦~唉,小宮守對網路的監察能力實在太強了,要是透過網路尋找情報一定會第一時間被他發現啦。”
“小宮守,真是期待和你的見面啊~明明每一次都會站在我這一邊,為什麼突然對一條野狗感興趣了呢?”
“乖乖死在這裡不就好了嗎?伏黑甚爾。”
耳邊那甜膩的聲音慢慢淡去,天元感覺到自己的身軀正逐漸褪去沉重,輕盈自生,隨著無處不在的微風,飄飄然然。
祂已經不由自主朝著更深的境界而去了。
星漿體的命運更迭亦是天元的命運更迭,自此以後,天地即我,萬物歸一。
“唉傑索殿,太自以為是會吃大虧的,窺視命運者,終究會被命運所玩弄。”
天元仰望著蒼穹,數不盡的冰冷視線自星空投下。
“吾期待與你在星空之下的相遇。”
甚爾先生受傷了
【1】
“啪——”
微微焦黃的燈光照亮了室內,在外面鬼混一天的伏黑甚爾回到了家。
“甚爾先生。”
“!!!”
伏黑甚爾驚訝地看著靜靜坐在沙發上的小錢包,像只看到了黃瓜的貓,差點原地起跳。
他怎麼沒注意到小錢包在這裡?難道是因為過於熟悉的環境讓他太放鬆了嗎?
茶几上堆滿了實驗報告,還有一杯冷掉的已經有些粘稠的咖啡。
北野宮守坐得很端正,沒有讀報告,也沒有戴眼鏡。
昏暗的燈光透進眼底,透徹的湖藍色中泛起微微的綠意。
“還沒睡啊?喏,禮物。”
伏黑甚爾撓撓頭髮,從醜寶體內掏出一個血跡斑斑的咒胎遞到了小錢包眼前。
他在撤離戰場後依舊熱血沸騰,一路撒歡,中途不知道暴打了多少路過的無辜咒靈。
北野宮守沒有說話,霧濛濛的眼底沒有咒胎的影子,卻精確地掃視到了伏黑甚爾側腰布料上的不自然濡溼。
“你受傷了?”
“啊?”
伏黑甚爾撩起襯衣,血腥味再也掩蓋不住地瀰漫開來。
甚爾先生的完美側腰上有一道新鮮的傷口,流暢的肌肉曲線被割開,傷口四周帶著翻卷出來的鮮紅血肉,並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收縮癒合。
“可能是哪裡擦傷了吧。”
天與暴君不在意地擺擺手,他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完全不在意這些小細節。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痛快發洩一頓的伏黑甚爾甚至感覺活力滿滿!
至於傷口是哪裡來的?他完全忘記了,也許是五條悟打的,也許是剛剛出去找刺激的時候弄傷的,管他呢。
北野宮守若有所思地看著大鬧一頓,精神卻更加飽滿的甚爾先生,簡直像是一隻剛剛飽餐一頓,皮毛油光水滑的慵懶黑豹。
他在筆記本上記下了。
看來也需要適當的增加一些室外活動。
“請及時處理傷口,我不想再在床上被甚爾先生沾一身血。”
“嗯?”
原本有些莫名心虛的伏黑甚爾立刻抖了起來,他挑眉看向了小錢包,顯然想起了上一回受傷時候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