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木蕁抬頭一看,果然不錯,那上面寫著‘送子觀音’。
拜!怎麼能不拜?不僅要跪拜還要三跪九叩!
等到叩完了蔚木蕁和莫漪君也都暈乎乎的了。
卻在這時蔚母好像發現了什麼新東西,原來就在送子觀音不遠處有個算命的和尚,旁邊圍了不少人還紛紛說‘惠安大師算得真準’之類的話。
轉眼,蔚母已經擠到了人群中間,趕緊向蔚木蕁和莫漪君招手,只見二人大眼瞪小眼竟然誰也不明白她的意思!蔚母又氣又急,索性擠出人群拉著莫漪君和蔚木蕁的手又和出來時一樣衝了進去,旁邊的人看的是目瞪口呆竟然沒一個人阻攔。
“大師,這是我兒子兒媳,勞煩您給算算什麼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孫子?”蔚母一改剛剛的蠻橫轉眼就滿面堆笑。
莫漪君的臉‘騰’的通紅,就連蔚木蕁也免不了有幾分尷尬。
惠安大師點點頭,合十道:“阿彌陀佛,這種事我是不看的,不過難得你如此誠心,且給你看看吧。”
“哎哎,多謝大師。”
只見惠安大師掐指一算,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搖著頭說道:“不吉、不吉啊,女施主,這位小施主曾就有一個妾室,卻沒有善終,我說的可對?”
蔚母兩個眼睛瞪大,驚訝之餘連連點頭,“大師可真是活菩薩,算得太對了,就是這樣的。”
“哎,錯就錯在那個妾室,他與這位小施主原本八字不合,卻強在一起,”惠安指了指莫漪君說道:“無子已經是小,若非有這位女施主坐鎮,恐怕這位小施主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什麼!”蔚母驚叫出聲,但回頭想想,田春花死的那個晚上,若不是田春花將歹人撲到,可不蔚木蕁就沒命了呢!本來還以為是田春花救了蔚木蕁夫妻一命,沒想到這些災禍都是她招惹的呀,“大師,這、這可怎麼辦?其實我讓我兒子娶她也就是為了早日生孫子,這、這……”
“以後,這位小施主是再也不能納妾了,再納妾就真的有血光之災!”惠安大師仍舊笑呵呵的,卻嚇得蔚母不輕,“可——哎——老身我只是想抱個孫子而已。”
“抱孫子又有何難?眼前不是一對好好地璧人?”惠安大師反問,“女施主,想抱孫子恐怕你想錯方向了,問題不是出在您的兒媳,”惠安說著向蔚木蕁看過來,“這位小施主,老衲看你也是書人,且勸你一句,身染疾病本不是什麼丟人的事,若諱疾忌醫就不是讀書人的氣魄了。”
蔚木蕁只覺得眼冒金星。
“是,是,那不打擾大師我們先告辭了,告辭了。”聽到這話蔚母也不禁尷尬,道了幾聲謝趕緊拉著蔚木蕁和莫漪君走出人群,與在一旁乘涼的舒婉柔會合。蔚母決定,明日就叫太醫來,開最好的藥親她自監督著蔚木蕁每天喝藥,一天也不許耽擱!
感覺到蔚母不懷好意的目光,蔚木蕁摸摸自己懷中,那裡本來有一百兩銀子的,現在只剩了五十兩,另外的五十兩已經進了‘惠安大師’的腰包!其實哪裡來的什麼大師,那不過是蔚木蕁臨時找的江湖郎中,所有的話都是蔚木蕁教他的,只——除了最後一句……
不過,蔚木蕁心中也不禁升起一絲懷疑,難道真的是這個破身子有病?
這下蔚母不說話了,也不拜什麼神佛,直接向著寺廟外走去,一臉陰沉沉的,蔚木蕁幾人跟著她也沒多說什麼。
出了萬佛寺卻看見一群人圍著什麼。
“真慘呀,那麼大的塊頭竟然要餓死?”
“別亂說,犬戎國的狗而已誰會救他們?你們看,萬佛寺的僧人出了名的慈悲的,卻連看他們都不肯看一眼,哼!早些死了算了。”
蔚木蕁聽了不禁心中奇怪將說話的二人攔住,問道:“兩位小哥,前面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