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禁衛軍們頗有氣勢的回答。
“把這些證據,還有這對男女都帶走。”鎮國公指著啊萍兄妹說道,又陰笑著看著蔚木蕁,“蔚大人,隨老夫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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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皇帝滿面怒氣,旁邊的小太監們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出恭恭敬敬的站著,下面是匆匆趕來的莫崇明,還有已經回宮覆命的鎮國公舒慕以及京城府尹王之龍,以及跪在正中央的蔚木蕁。
“蔚木蕁,你還有何話說?”皇帝大怒,將幾張與犬戎國二皇子往來的信件擲下。
蔚木蕁這一路一直在想,到底哪裡出了差錯竟然被鎮國公反告一狀!答案有三種,一種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能害鎮國公,鎮國公也能設計陷害他;第二種是鎮國公也是在皇帝的授意下這麼做的!
第二種的可能性很小,畢竟他才是皇帝的‘新寵’,也對皇帝比較‘衷心’,而鎮國公卻是皇帝的心腹大患。然而,若是按常理出牌那也就不是皇帝了。
還有第三種,皇帝根本不曾偏幫誰,他設了個套讓他們自己鑽,到最後誰贏了對他都沒有壞處,鎮國公是他一直想除去的心腹大患,而蔚木蕁也在除國師的時候做了一些‘不好’的事,若是被天下人知道是皇帝派他偷了鎮國公的上方寶劍,那麼皇帝的臉面可就丟盡了。
當然,祁雲,雲妙公主也是理由之一。雲妙對蔚木蕁的感情蔚木蕁不是絲毫沒有察覺,他只能刻意迴避,雲妙可以不表現出來暗自傷神,而皇帝卻不會看著自己最親愛的妹妹因為一個男人而傷心難過,這次的事一出,撤了漪君的一品誥命夫人,皇帝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讓雲妙如願……
第三種的可能性最大,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樣的好機會皇帝怎會放過?蔚木蕁可謂心思百轉,第一種不會有什麼大事,最多被關幾天;第三種生死各佔一半;第二種的可能性雖小,但若不幸中招,那蔚家一家危已。
蔚木蕁撿起那些‘信件’不禁苦笑,這些,竟然不是他弄來的二皇子的真跡。也對,那些都只是犬戎二皇子寫的一些勵志名言之類,沒有什麼特殊意義,而這裡面則清楚地寫明,蔚木蕁與犬戎聯手,開戰時蔚木蕁問皇帝要來軍師之位,到時犬戎長驅直入平定中原,犬戎皇帝願與蔚木蕁平分天下!
問題是,誰將這些東西放在了太傅府?
“陛下,還在太傅府搜出兩名人證。”見蔚木蕁不說話,鎮國公說道。
“還有人證?帶上來!”
轉眼,啊萍與阿松就被帶上殿,也許是第一次面見聖上,啊萍緊張的直哆嗦。
“參、參見、參見陛下。”一句話都斷成了幾句。
一見二人長相,皇帝快速的掃了一眼蔚木蕁,“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我們是葉瓦……”
“我們是犬戎……”
兩個人的說法,竟然不一致!
“啊萍,我和你說過多少次身為犬戎一等勇士我阿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忘了?”阿松此時竟然透出少許的威嚴,讓人一點兒也不懷疑他曾經是個勇士。
“哥哥!”啊萍則滿面淚水,猛的撲倒在阿松懷中,“不要說,求你了。他們會殺了大人的,你那麼說他們會殺了他!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沒有父親,我……”
父親?御書房幾人同時一怔。
“啊萍,你在說什麼?”蔚木蕁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回,一陣無力感湧上,他又不是笨蛋,不會懷疑啊萍指的是他。
啊萍哭倒在阿松懷中,“大人,我知道您不喜歡啊萍,可這孩子確確實實是您的!您可以不承認我,卻不能不認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