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場才行。”蕭千清的聲音平淡。
我低頭看著眼前的酒杯不說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喝酒就只喝竹葉青了。晉州上好的竹葉青,顏色金黃;河北的竹葉青,顏色淡綠;江南家釀的竹葉青,顏色淺碧……一杯杯地在我手中的酒盞裡晃動,涼涼地滑到喉嚨裡去的,都是竹葉青。
“你還在想著他?”蕭千清嘴角噙著淡笑,話輕鬆地就吐了出來,“都已經死了半年了,是時候忘了吧?”
握著酒杯的手指一點點收緊,我站起來笑了笑:“等陵墓修好的時候,就叫我回去吧,我就算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