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門口二十小時都有人把守,你就是想帶一根鋼筋走都很困難,更別說是那麼多材料了。管材料的兩個都是我最親信的兩個人,而且他們是各自有本帳的,是分開記的。並且他們兩一直與點矛盾,他們兩要合起來騙我的可能行不是沒有,只是太小了,基本上可以排除。
我清楚許哥的實力,他雖然干預算才五,六年,但是他天生對數字敏感,所以說對預算是搞的得心應手,一般人家的預算有什麼紕漏他看兩眼就出來了。但是今天他都檢查了一遍了,沒有發現什麼問題。證明這個預算應該問題不是很大。他現在這麼算只不過是盡人事而已。這麼說來那半層材料白白的不見了。
我又提出了我自己的想法:“會不會是民工零碎夾帶出去的。”剛提出問題我就想打自己一嘴巴,怎麼問這麼笨的問題。能夾帶也只是鋼筋可以帶啊,那些水泥砂石根本沒辦法帶走的。這不是說廢話嗎?還好胖經理沒有反應過來,有問必答的說:“這個也不可能,我們的民工管理很嚴的。搞了這麼久了也就只有總公司介紹來了一批民工,做了一個月就走了。但是我可以保證他們絕對夾帶不了任何東西。”
正在我們鬱悶的時候。胖經理的手機響了。他馬上對我們說了聲對不起。就去外面接電話去了。我隔著玻璃窗,看見胖經理的臉色隨著電話在不斷的改變。不過還好,是象好的方面發展。等打完電話,他幾乎是跳進房間裡來的。我看著他詫異的問到:“發生什麼事了,你高興成這樣!”胖經理眉飛色舞的說到:“我怎麼不高興了,那半層的材料有著落了。”許哥聽到了有著落了,也停下了手頭的工作問到:“材料去哪裡了!”“那半層材料被總公司臨時抽調到另外一個工地去了,因為事出突然沒有通知我,到了今天才告訴我!總公司答應我,馬上就把這半層材料結帳給我。這次真是謝謝二位了,今天晚上我請客,去哪裡吃你們說。”胖經理的情緒還沒有恢復過來。依然是高興的大聲說話。
許哥看來看我,眉頭皺了一下,我知道他肯定有什麼疑問,要和我商量。我和許哥都藉故推辭了。胖經理見我們堅持不去,也不勉強我們,把我們送到公司就走了。
進了公司,老習慣,兩個人又進了檔案室。許哥栓上門。沉聲說到:“那棟房子絕對有問題。我的預算功底你是知道的。那棟房子在怎麼糟蹋材料也不會多用半層的材料。那個胖子最後接的那個電話也不太可能,管材料的都是胖子信的過的人,誰要從胖子的工地上把材料拿走,又不驚動那個胖子這是不可能的。那個死胖子也知道這一點。但是總公司壓下來的,又補償了他的損失,胖子也不好說什麼。但是這個裡面絕對有問題,而且問題大了。”
我低聲說到:“你是說這些材料是他們自己用了。但是他們怎麼多用了這半層的材料?”
許哥嘿嘿笑道:“你和胖子說話的時候我都聽著的,那個死胖子說到公司裡面給他插了一隊民工,在聽到這裡我就留了個心思,我可從沒聽說總公司有向下面派民工的的習慣,我去翻了一下資料。發現那些民工在的一個月,剛好還有一個施工員一起來的。等到一個月以後他們都一起走了!”
我好象抓住了什麼,但是卻感覺不真切,畢竟我比不過許哥在建築裡面混了四五年啊,我接道:“你的意思是說。。。。。。。。。。”
許哥不等我說完,搶著說到:“這幾個聯絡起來就很容易了,也就是說總公司自己出工,出料,出人。在這個工程裡面又修了一個工程。而這整個大工程好象就是為了總公司修的。他們肯定是根據自己的需要改了某些部分。”
我疑惑的問到:”他們就這樣隨便改動設計圖,難道他們能通的過監理單位,和建委最後的審批。”
許哥鄙視的說到:“監理,建委。他們有奶便是娘,再說了就以金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