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寫滿了痛苦。
楊易一臉的痴呆,像是一座人體雕塑,愣愣的看著那白色床單上的點點殷紅,不知所措……
這……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情況?!楊易很想破口大罵,這女的是處女?!開玩笑的吧?可這床單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大姨媽?
楊易驚恐,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剛才的經過,好似……好似捅破了什麼東西。
一念及此,他嚇了一大跳,騰地一下從床上躍起,離開了任瓊的身體。
“啊……好痛……”任瓊淚水都快流下來了,雙眼緊閉,兩條腿蜷縮在一起,小手捂在大腿根子上。
“啊?弄疼你了?”
楊易顯得更加不知所措了,這這這……剛才進去的時候你喊痛,現在退出來了還喊痛,大姐,你到底是要我的小弟弟留在裡面呢還是不進去呢?
這的確是一個很糾結的問題,楊易擅作主張,比較了一下前後的疼痛程度,暗道,看來還是拔出來比較疼。
想到這裡,他又掰開了任瓊的雙腿。
“那個……那個……我看還是留在裡面吧……”
說著,他有挺身而入。
大概這世上再也找不出像任瓊這麼悲催的女人了吧?反反覆覆幾次,破身的疼痛更添幾分,她猛地睜開雙眼,怒視著楊易,咬牙切齒道:“我要殺了你……”
靠,還有沒有天理了?老子還是看你疼痛才進去的嗎?你現在還要殺了我,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152 流血了
猛地拔出,自然牽動了任瓊的傷口,可是她聲音痛呼的聲音剛落下,楊易竟然又進去了。
你……你他媽在玩我?!
眼下,大概是任瓊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倒黴事情了吧,都說做那事兒多美妙,有多少男人女人為之出軌。
可是任瓊卻害怕了,本應該一次的疼痛,她愣是承受的三次,這到底是不是楊易故意的?還是說……他也沒經驗?!
不過此刻的任瓊是不會想這麼多的,她恨不得將楊易給殺掉,你就不會溫柔一點兒嗎?非要這麼粗暴不成?難道看不出人家是第一次嗎?
楊易還真的沒看出來,他先入為主,認為任瓊死活要和自己去開房,肯定不是什麼正經女子,但他卻不知那是任瓊的無奈之舉,如果不是這樣,楊易會放過自己的那些姐妹嗎?
儘管他口口聲聲說自己已經發簡訊告訴豹哥該怎麼做了,但任瓊會放心嗎?所以,只有陪了他一夜,讓他舒坦了,才不會擔憂吧。
兩人一個躺在床上,一個跪在床上,彼此對視,分不清眼神中的愛恨交織。
是愛?不可能,任瓊對於這麼一個粗魯對待自己的男人,提不起半分的愛意。
是恨?也不對,他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竟然恨不起來。
一雙盈盈眼眸中色彩變換,看的楊易一顆心都掉了起來,這女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就這麼僵持了幾分鐘,楊易只覺得頭皮發麻,渾身的不自在,他一板臉,怒道:“看什麼看?奪了老子的處男之身用的著這麼高興嗎?”
什麼叫無恥,楊易做出了完美的詮釋,他明明粗暴的奪了任瓊的身體,現在反而倒打一耙,說人家奪了他的。
“你……”任瓊為之氣結,差點兒咬碎一口銀牙,可就是詞窮,能和流氓講道理?
那是行不通的。
她也不想說什麼,憤憤的扭過了腦袋,不再看楊易一眼。
後者頓時覺得索然無味,瞧吧,奪了老子的處男之身,肯定心裡樂開了花,都高興的說不出話了。
楊易忽然撇到床單下那殷紅的血跡,他先前的疑惑再次冒上了心頭,猛地俯下身,在距離任瓊半尺的地方驟然停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