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後，她開啟手機的遊覽器，在搜尋的地方，輸入一個人的名字。

不等資料載入出來，她就點了退出。

四年過去了，那個人應該早就結婚生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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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宋凝起得比平常晚，出門的時候，剛好遇到陸謹言和陳雙秀。

「早上好。」

「早。」回應她的是陳雙秀。

陸謹言就撇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看著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宋凝本想就nice上的事，當面跟他道聲謝，見他臉色陰沉沉的，非常識趣的當個透明人。

出了酒店，三人分道揚鑣。

宋凝步行去劇組。

陸謹言和陳雙秀坐車。

嗯，逼格不一樣。

「你不是挺看好沈初音，幹嘛不叫她一起坐車？」

陸謹言聽罷，喝咖啡的動作一頓，抬頭剜了他一眼，反問道：「我什麼時候看好她？」

還什麼時候看好她……

陳雙秀都捨不得打他的臉。

才怪！

「是誰花重金讓我幫他查沈初音的資料？又……是誰在耳邊說，愛我永不變。是他，就是他。是他，就是他。少年英雄小哪吒……喂，媽。」

陸謹言：「……」

這嗶了狗的鈴聲。

「這週末嗎？這週末我可能沒時間回去。」

「儘量！」

「好。」

「拜拜。」

……

「我剛說到哪了？」

「你能不能把你的鈴聲換了？」真辣耳朵！

「不能。」陳雙秀辣的就是他的耳朵。

陸謹言拒絕和他說話，並給了他一記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他不說，陳雙秀就自說自話。

「你不澄清nice上的緋聞，是不是準備將錯就錯，把沈初音當宋凝的替身？」

「所謂替身，不過是那些『又當又立』的人，給自己移情別戀找的藉口。對於我而言，這個世上沒有人能代替得了阿凝，哪怕這個人和阿凝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陸謹言凜然道。

陳雙秀很贊同他的說法。

「那你為什麼不澄清？」

「信你的人，不需要你跟他解釋什麼。不信你的人，你也不需要跟他解釋什麼。」陸謹言抿了一口咖啡，神色漸漸恢復平淡。

陳雙秀信……他的邪！

「三年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三年前那條nice是宋廷發的。」那條「電子競技不需要愛情」的nice。

理由是，宋廷把他歸為他姐的遺物，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陳雙秀：「……」

他還以為是陸謹言盜了宋廷的口頭禪。

「你以後不會打算和宋廷在一起吧？」

陸謹言瘋了才會……不對，陸謹言就是瘋了，也不會和宋廷那個智障兒童在一起。

「我和宋廷有且只有可能是姐夫和小舅子的關係。」

「你想得美。」陳雙秀打擊道。

語落，劇組剛好到了。

他起身率先下了車。

陸謹言跟在他後面下車。

下車的時候，他的手下意識按住胃部。

陳雙秀見了，微微蹙起眉頭，道：「你胃又不舒服？」

「有點。」陸謹言沒隱瞞。

「要吃早餐嗎？我去給你買。」陳雙秀想起他昨天下午到現在好像就喝了幾口咖啡，無語的同時，還有些無奈。

第21章 你的臉疼嗎？ 要不是看你人傻錢多，我……

自從宋凝離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