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貼著門時,張予樂才鬆了口氣。
長長鬆了口氣,張予樂將自己衣服內的平安符拿了出來。
她仔細打量著,卻沒有發現平安符有什麼不同,當然也沒有發光。
“難道真的是我的錯覺嗎?”是我看錯了?那錢傑的反應都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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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客廳的錢傑握著自己那隻因為疼痛而不斷抽搐的手,疼得臉都幾乎要扭曲了。
他覺得自己像是見鬼了般。
要不然,怎麼好端端地手才剛伸出去,還沒有碰到手,就像是被針扎一樣。
而現在,也現在被無數的針扎不斷地紮在手上一樣,又麻又痛,讓錢傑沒辦法忍受,疼得汗都幾乎要流出來了。
他摸索著將客廳的燈開啟,可那手沒有半點傷口。
“阿杰,你不是睡了嗎?怎麼還在客廳,是有什麼事嗎?你的手怎麼了?”大概是hi聽到了動靜,楊美娥起來了。
錢傑看著出來的後媽,能說什麼,只能扯了扯唇角,道:“沒什麼,我就是上個廁所,我要去睡了。”說罷,他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楊美娥也沒有懷疑什麼,只是覺得錢傑手的姿勢似乎有些奇怪,不過錢傑都已經回屋了,她也沒有再說什麼,將燈關了後,她也回房了。
至於錢傑,回了屋後,因為手上的疼痛,他翻來覆去都沒辦法睡著。
等到第二天,他早早就去醫院檢查。
可醫生一檢查,卻發現他這手啥事都沒有,甚至懷疑錢傑是個神經病。
後來,錢傑連線換了幾家醫院,但得出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一直到第八天的時候,錢傑的手才突然好了起來。
但那七天,已經將錢傑折磨得硬生生都瘦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當然也沒有心思想其他的。
突然的疼痛,又突然好了,更加讓錢傑覺得,他可能是半夜撞鬼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錢傑回房後,早就已經回房的張予樂喝熱水,就準備睡覺。
她將自己胸口處纏緊的布帶解開。
解開的那一瞬間,張予樂鬆了口氣。
緊繃的布帶,很多時候讓張予樂有些難以呼吸,可她沒辦法。
張予樂垂眸看著自己並不小的胸口,她知道,女孩在青春期發育是正常的,她並不覺得羞恥,但卻會因為錢強平和錢傑噁心的眼光而羞恥。
所以,哪怕難受,哪怕這樣對身體不好,她也不能這麼做了。
也只有此時見門反鎖,躲在自己的這片小天地裡,張予樂才有了獨屬於自己的一片小空間。
不願意再多想,張予樂開啟了衣櫃,就想將布帶放進衣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