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姝雪和趙小鳳商量好了計劃,趙小鳳帶著肖姝雪去了一處隱秘的平房,說她打聽過了,有人在這裡開黑診所,專門給人墮胎。
肖姝雪戴著寬大的棉口罩,進了那間幽暗又嚇人的房間,看到桌子上放著剪子,鉗子一大堆嚇人的東西,當場就想奪路而逃,被趙小鳳拉住了。
“不把那個孽障打了,難道還要把它生下來?哪個好男人還肯要你?”趙小鳳苦口婆心的說道。
肖姝雪又哭了一場,抽抽噎噎的脫掉了褲子,躺到了床上,在醫生的命令下,羞恥的張開了腿。
隨著鉗子伸進去一通攪合,肖姝雪痛的尖叫不已。
這樣漫長的酷刑不知道經歷了多久,醫生才說道:“行了,清乾淨了。”
肖姝雪光著腿顫抖著被趙小鳳扶下了床,腿上往下淌著血,臉色慘白,口罩都被淚水浸透了,掉到了地上,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她看到醫生手術檯上那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趕忙嫌惡的別開了頭。
雖然身體疼痛不已,但肖姝雪內心是放鬆的。還是親媽給力,幫著她解決了兩個心腹大患。
莫玉泉死了,沒人來威脅敲詐她了,肚子裡那塊孽障也沒了。
等趙小鳳把李芳草殺了,她就再沒有後顧之憂了。
趙小鳳扶著肖姝雪去隔壁屋的病床上休息,看著面色蒼白的肖姝雪,心疼的都要碎了,一直絮絮叨叨的叮囑肖姝雪得好好休養身體,千萬不能落下病根,不然影響以後生育。
肖姝雪不耐煩的聽著,剛開始還能嗯一聲,到後來肚子越來越疼,臉色越來越白,乾脆昏迷了過去。
趙小鳳嚇的要死,掀開肖姝雪的被子一看,褥子都被血給浸溼了!她嚇的又哭又叫,黑診所的醫生過來一看,也嚇壞了,生怕出人命,趕緊推了一輛三輪車過來,讓趙小鳳把肖姝雪送到了附近的醫院。
這會兒上肖姝雪已經呼吸微弱了,趙小鳳顧不上跟黑診所的大夫追責,趕緊推著肖姝雪去了醫院。
女醫生檢查完肖姝雪的身體,嚴肅的告訴趙小鳳,肖姝雪清宮手術做的不好,不僅沒有清乾淨,有胎兒組織殘留,還戳破了她的子宮,造成了潰爛,感染,幸虧送來的早,輸血救了她的命,再晚送來,估計就只能切除子宮了,但經歷了這樣的折騰,估計以後生孩子會有困難。
趙小鳳膽戰心驚的守在手術室門口,直到肖姝雪被護士從手術室推出來,她才回過神,哭著撲了過去。
肖姝雪醒來之後,已經太陽西斜,黃昏時分了。
她聽說自己差點就不能再生孩子了,虛弱的躺在床上罵趙小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又警覺的問趙小鳳送她來醫院的時候,登記的是什麼名字。
趙小鳳趕緊說道:“我跟護士說你叫李芳草。”
她又不傻,怎麼可能登記肖姝雪的真名,反正李芳草要被她殺了,也不多一項未婚流產了。
肖姝雪這才安心,戴上了口罩和帽子,要出院。
這個醫院離她家不算遠,她怕碰見熟人,萬一被人認出來,可就紙包不住火了。
醫生和護士都驚呆了,紛紛勸說她住院兩天觀察一下再走,不能急著出院,要對自己的身體負責。
肖姝雪慘白著臉,喘著粗氣把阻攔她走的醫生護士推開了,她不能在醫院待久了,待的越久,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
趙小鳳儘管心疼的心都要碎了,但也沒辦法,推著板車又把肖姝雪推回到了黑診所。
她惱怒的想殺了黑診所的醫生,把她女兒害成這樣。
黑診所的人早就見慣了來鬧事的人,吊兒郎當的說要是趙小鳳敢鬧,他們就敢把肖姝雪未婚流產的事宣揚的人盡皆知。
反正來他們這裡流產墮胎的基本都是未婚先孕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