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房東的兩個兒子的單位領導也來了,罵了一通之後說他們品行敗壞,宣佈開除他們。
房東兩眼發直,從椅子上跌坐到了地上,六神無主的叫道:“這,這怎麼就開除了?我們什麼都沒幹啊!”
“你還想幹什麼!”負責問話的公安怒道,指著那三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人家小姑娘今天高考,你們半夜把人趕出來,你們真是缺了大德!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這會兒上,公安辦公室的電話響起,一個公安去接了電話,嗯嗯了兩聲之後,表情嚴肅起來,目光犀利的看向了房東的兩個兒子,指著那倆人大吼道:“快把那倆人銬起來!”
幾個訓練有素的公安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兩個人銬了起來,一人喜提一副銀手鐲。
“你們還講不講理,你們銬我兒子幹什麼?我們不就是不租房子了嘛!”房東都要哭出來了。
接電話的公安說道:“那倆人涉嫌偷竊倒賣廠裡的財物,已經有人證物證了!等著判刑吧!”
房東震驚的看著兩個兒子,兩個兒子低著頭,都不敢看人。
公安把三個人分開關了起來。
楊知非冷冷的看著三個人哭天搶地的背影,轉身離開了公安局。
李芳草的第一場考試就要結束了,他得抓緊時間去接李芳草。
楊知非到考場的時候,剛打了考試鈴,考生們烏泱泱的從教室裡出來,有苦著臉的,有得意笑的,還有面無表情的。
他在人群中極力尋找著,直到看到了那張含笑的臉,他的心才安了下來。
“感覺怎麼樣?”等李芳草走過來,楊知非立刻問道。
李芳草說道:“還好,題都會做。”
楊知非忍俊不禁,“我是問你身體怎麼樣?”
“身體?”李芳草後知後覺的摸了下額頭,她精力都全部放在了考試卷子上,根本沒工夫注意自己身體怎麼樣了。
楊知非摸了摸李芳草的額頭,笑容背後有些擔憂,他覺得李芳草的額頭比早上的時候還要熱一些。
這會兒上,肖仲欽提著保溫飯盒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看到李芳草站在那裡,肖仲欽也鬆了口氣。
三個人來到楊知非租的屋子,李芳草吃了飯之後,又吃了肖仲欽送來的藥,被楊知非催促著躺到床上睡一覺。
李芳草閉眼之前,不放心的叮囑楊知非,“你可一定記得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