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得意地答道:“他經常在晨練的時候偷偷看我,怎麼樣,為娘我雖然年紀大了,不過魅力真是不減當年啊……”
我咳了一下,打斷她:“娘啊,這麼好的事情你怎麼不和我說呀?”
我媽有些不好意思:“我這不是怕你不同意嗎。”
我一聽就來氣了:“你女兒我是那麼不懂事的人嗎?”
我媽老老實實地答道:“當然不是,嘿嘿嘿嘿……”
我又問道:“那個伯伯是幹什麼的,你們有共同語言不?”
我媽:“他是大學中文系教師。”
我:“……”
媽,你懂的,我最怕的就是語文》_《
……
我結束通話手機,無力地倒在床上,悶悶地對江離說道:“我媽跟著男人跑了,不理我了。”
江離:“我倒覺得這事情挺好,她老人家也需要有人陪。”
我望著天花板,幽怨地說道:“可是他為毛偏偏找個中文系的教授啊啊啊啊啊……”
江離:“那是她的自由。”
善了個哉的,江離你安慰我一下會死啊?!
這時江離走到床邊躺下來,然後把我拖進懷裡抱好,拉過被子,說道:“早點睡吧。”語氣無比地淡定和自然。
我卻很不淡定很不自然。我靠在江離懷裡,心懷鬼胎地胡思亂想著。我總覺得我們兩個現在相處的方式很詭異。我發現自己有一些喜歡江離,並且也知道江離不會喜歡我,所以我想停下來,可是我卻好像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而且江離,他太可恨了。他總是這樣理所當然地做著那些親密的動作,讓我想不多想很難,而想要多想,也很難。其實我也很可恨,我明明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可是我依然像著了魔似的去享受江離的懷抱,每次都下定決心把他推開,卻每次都做不到。
我覺得我瘋了。
一個人一旦心中有了某種執念,便無法停下來,即使撞到南牆,也不願回頭,而是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去,直至頭破血流。
我覺得我現在就是一直往南牆上撞,我的行為已經無法受理智的控制,而是一直受到某個執念的驅使。尤其當江離靠近我一些時,那個執念就會更增一分。
此時,我靠在江離懷裡,緊張兮兮地感受著他的呼吸,他的體溫,他的心跳。我動了動身體,假裝很鎮定地調笑道:“江離啊,你說如果我是一個男人,你會不會喜歡上我?”
“也許吧。”興許是我太緊張導致的錯覺,我覺得江離的聲音有點飄渺。他的熱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脖子上,於是我又心猿意馬起來……
“那麼,官小宴,你說我如果不是一個gay,你會不會喜歡上我?”
我心裡一緊,同時卻又失望起來,如果如果,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如果?我不是一個男人,江離他也也依然是個gay。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遺憾的是這世界上沒有如果,早點睡吧江離。”
……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我們不用去拜年。下午的時候江離的高中同學——韓梟,來找江離玩了。
韓梟和江離聊了會兒天,說了一些朋友的近況,之後三個人覺得無聊,竟然坐在地毯上鬥起地主來。
我對韓梟這個人的印象很好,一般的女人都不會討厭靦腆的帥哥吧。我攥著一把撲克,一邊打牌一邊和韓梟隨便聊著,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江離出了兩個A,我大方地拽出兩個2甩出去,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韓梟:“韓梟你有女朋友沒?”
韓梟臉微紅了一下,答道:“沒有。”
“炸彈。”江離毫不客氣地在我的兩個2上面拍上了四個5。
我因為一個炸彈而分神,於是沒頭沒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