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禁忌”字樣的木樁。隨後那道士向南念念有辭,念著祝文。
“這次請來惠安寺的清虛道長作法,應該沒事了。”有人高聲說道。
“是呀,前些日子都是工頭自己瞎弄弄,一定冒犯了神靈。”另有人說道。
大家正議論著,突然天空烏雲密佈,狂風怒號,地上飛沙走石,直吹得人們東倒西歪,睜不開眼睛。須臾,天空放晴,那擺上的祭品已消失一空,只見那個道士正對著河中不停地跪拜著,嘴裡反覆喃喃著:“上仙饒恕,貧道一定奉上童男童女再來祭拜。”
“什麼?要用童男童女祭拜。這是什麼河神呀?”有人驚恐地叫了起來。
那人剛話音剛落,但見他驟然雙手抓著頭皮狂叫起來:“痛死我了啦,痛死我啦!”在地上不停地打著滾,片刻後口吐白沫撲地而亡。
在場眾人見此情景都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而那清虛則還在不停禱告著,一副誠惶誠恐之態。
“何方妖孽在此作祟?”隨著一聲怒吼,人群中越出一人來。
眾人都紛紛避開,憐生遠遠地看著。
“尊主,是張家莊的張霸呀。”碧瑤說道。
憐生仔細一看,果真是那張霸,此時他已經恢復到了金丹後期境界。
張霸來到河邊,對著河面又大聲喝道:“何方妖孽在此作祟?快快滾出來。”
張霸話音剛落,一陣陰風吹過落到剛才口吐白沫撲地而亡的男子身上。那男子旋即站了起來,“唧唧唧”笑著向張霸跳去。
“此路是我開,要在此造橋,就得拜我腳跟,不然休想造得成!”那復活男子狂叫道,“一個金丹期小子也想來管閒事?”
“造橋鋪路造福一方,此乃善事,你居然破壞善舉,作威作福、魚肉百姓。”張霸正義凜然地說道,“我雖然只有金丹期,但我拼著性命也要阻止你的惡行。”
張霸說著,運護盾將全身護住,然後一條火龍向那男子射去。
“雕蟲小技也拿出來顯眼。”那男子不屑地用手一招,然後張開嘴巴,那火龍竟被他一口吞入腹中,而且還咂巴著嘴巴一副餘味未盡的樣子。
“是人還是妖?”憐生問碧瑤。
“尊主,是一隻八階烈焰鼠,它想透過吞噬童男童年女的元神來幻化成人。現在它附身在那個男子身上。”碧瑤說道。
“居然殘害凡人,還想吞噬童男童女,碧瑤如果張霸不敵,你滅了這隻老鼠。”憐生說道。
“尊主,我只能困它一時,卻是滅不了它的。”碧瑤搖著頭說道。
“啊,你不是九階了呀,怎麼就滅不了它?”憐生好奇地看著碧瑤說道。
“尊主,妖界並不是境界高了就一定能贏的。我是木屬性的,而它是火屬性的,所以如果境界相等,我困都困不住它的呢。我發出的木屬性妖法只會加強它的火屬性妖力呢。”碧瑤解釋道。
“那如何才能剋制它呢?”憐生不禁問道。
“需要水屬性的妖獸,如水麒麟、水獺貓等等。”碧瑤說道,“特別是水獺貓,貓是鼠的天敵,所以——”
碧瑤正想繼續說下去,忽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只聽見烈焰鼠猖狂地叫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我的烈火焚天。”說著,它全身噴出紫紅色的烈焰,閃電般向張霸滾去。
張霸心向邊上一滾避開,吃驚地說道:“你的火焰已達元嬰後期境界啦。”
“才知道呀,為時已晚了。”那烈焰鼠緊追著張霸。
然而,張霸雖然只有金丹期境界,但他身法輕巧,那烈焰鼠附身的男子始終追不上他。
“這具臭皮囊質量太差,還是用我自己的。”烈焰鼠說著從那男子身上鑽了出來。搖向一變,凝結成一隻與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