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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只是苦了逍遙子這個老人,他現在是發言也不是,沉默就更加不好。就這麼扶須而笑,尷尬地聽著。而燕丹,此時此刻正忙著殿後,也沒有機會聽到白雲的鬼話。

"原來如此,我說蓋兄怎麼如此出力,原來是有所求啊…"張良泯嘴一笑,難得地調侃了蓋聶一句。而後者,只能是將滿臉的糾結進行到底…

"對了,某聽說白兄來機關城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知道白兄看上了哪家姑娘?要不要某去幫你說合說合?…"張良突然調轉槍頭,將話題推到了白雲身上。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無意,他這話一說出來,蓋聶和高漸離的表情就像大熱天抱了個火爐一樣難受。

一個是憋的,一個是氣的。

"你啊你,幾天不見,你張大師怎麼改行做媒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嘖嘖,我這次去桑海可得和伏念兄說說,嘿嘿…"白雲邪逸地看著張良,表情就像是抓到偷糖果的小孩一樣開心。

"呃,當我沒說……"張良的笑容猛地僵直在了臉上。

當今天下誰不知道,他那位師兄是出了名的眼裡不揉沙。要是讓他知道了這些有違儒雅的話,說不得會讓他去面壁思過個幾十天或者幾百天不等。

"哈哈哈哈哈,原來智珠在握的張子房也有怕的人啊。嘖嘖……"幾人的笑容響徹了馬隊,讓一度有些傷感的墨家弟子也恢復了些微笑。既然這些大佬都不擔心,他們又怕什麼。

有時候世事就是這麼奇怪,在危機到來的時候,大人物的氣質往往能夠帶動很多人的心情。如果現在大笑的是天明這傢伙的話,恐怕整個墨家的人都會把他給撕了。

至於天明,而現在這可憐的孩子正被少羽給嚴加看管著。因為白雲早就下過嚴令,這傢伙最能惹事,絕不能讓他弄出什麼暴露眾人的行蹤的事。

"圈圈,叉叉,圈圈,叉叉,該死的,該死的…"可憐的孩子,被困在了馬車裡面無聊得畫起了圓圈。

現在他的自由就只能再馬車裡面這個小空間裡,不詛咒就只能睡覺了。

"喂,小子。你可不要罵大哥的師父,當心大哥給你鬆鬆筋骨…"車門口的少羽白眼猛翻,心想這個小子就是個惹禍招殃的猴子。難怪師父這麼嚴厲。

"你去死吧…"一支木劍咻的聲從車內飛出,嚇得少羽連忙躲開。他倒是躲開了,可前面的蓋聶就有些悲劇了。木劍不偏不倚地打到了他的頭上。

"天明!你!…"蓋聶很受傷,他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自己的徒弟偷襲了,更悲劇地是這兇器還是白雲借給他的。

"啊,我這木劍果然不差。這二十金花得值啊,哈哈哈哈…"白雲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樣,臉上的表情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咳,這孩子真的是。白兄果然是有先見之名啊…"蓋聶欲哭無淚。比起少羽,天明這傢伙的確非常讓人操心。

可他又能怎麼辦,只能將保姆這個偉大的任務進行到底。

"你們什麼事這麼高興,說出來大家一起樂樂吧…"端木蓉所在馬車的車簾突然被展開,蒙著面的少司命探出了頭。

"嘿,你終於醒了。我們沒說什麼,只是再談論你的面紗是什麼材料的。其實我更想知道,面紗下面是什麼…"白雲打馬來到車邊,就那麼看著少司命。

他發現這個女子似乎沒有什麼身為階下囚的想法,好像她就是個來觀光的客人。這種態度讓白雲有些奇怪,到底是什麼讓她這麼有恃無恐?

不是說這個女子從來不說話的嗎,怎麼在他面前話這麼多。難道自己那一下把她打傻了?那就糟了。

"給你看,你敢嗎。哼…"少司命挑釁地看了眼白雲,她不認為白雲色膽包天到那種程度。按她的瞭解,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都是虛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