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
"先知一詞來自西域,據說只有能和天神溝通的智者才配得上這個稱呼。在西域,先知是無所不知的存在。甚至有傳言,說他們可以預知未來的片段。這也就是先知一詞的來源……"白雲斟酌了下措辭,將他所知道的解釋了出來。
先知,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先知嗎?白雲不知道,但他卻非常擔心。因為他的到來,本身就是件無法解釋的事。而這個世界上究竟有多少可怕而神秘的存在,這誰又知道。
"嘶,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們這…"張良倒抽了口冷氣。預知未來?開什麼玩笑。如果敵人真的強大到這樣,那他們還打什麼,直接投降算了。
"別那麼悲觀,先知也不是無所不能的。所以我們還有機會,只是我得好好想想……"白雲皺著眉頭回道。
他打算利用變化之術去匈奴後方打探打探,希望能夠有所收穫。不過這樣一來,這裡又兼顧不上。白雲很無奈,派別人去他又不放心,自己又沒有分身術。這事弄得,居然成了騎虎難下。
"好吧,我也去想想。或許可以多試探試探,這樣對我們會有利些。只是這些匈奴人,為什麼不進攻了?難道他們在等什麼?…"張良看著地平線上漸漸匯聚回來的火焰皺眉道。
看這火焰的數量,似乎少了兩成。只是一個試探,就損失了兩成人馬,這麼玩下去,這幾十萬大軍還不得全拼光。
"他們在等秋獵……"白雲冷冷一笑。
"秋獵?…"張良還不怎麼了解匈奴人的風俗習慣,所以對這秋獵沒有什麼印象。
"秋獵,秋天的狩獵。在匈奴人眼中,這是一場盛世。但在獵物的眼中,就會是場災難。因為秋獵,從來就不留活口……"白雲神色驟冷,眼眸深處泛起了絲殺機。
"獵物,呵呵。有趣,我們居然成了獵物……"張良握劍的手突然一緊,哪怕是他這種聖人門徒,也不免起了殺心。
"匈奴的民俗和文化都和中原天差地別,這些你以後會知道的。只是你這位聖人弟子到時候,恐怕會接受不了…"白雲嘴角露出了絲冷笑。他覺得有必要寫一個關於匈奴的檔案給張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只是到時候,別嚇到了這位儒家大師就好。
夜色悄然,但這片天空下卻充滿了喧囂和殺戮。蒙恬的人馬分十路從關內出發,然後隱藏起來等待命令。這十路人馬只有七路人馬參與了戰鬥,其他三路都被張良給拉到了陣前吶喊助威。白雲有些無語,也不知道張良怎麼想出來的這個餿主意,讓一眾迫切需要打仗發洩計程車兵去當拉拉隊,他也不怕把這些人憋成內傷?好吧,內傷總比外傷好些。
"她們回來了,看起來玩的很開心…"張良突然間的話打亂了白雲的思緒。
抬眼望去,天空之中的兩隻猛禽振翅飛過他們頭頂。而身處猛禽背上的雪女和墨麟兒明顯有些意猶未盡。真不知道她們是什麼心態,好像打仗很好玩兒一樣。
"他們也回來了…"白雲看著地面,只見幾個漆黑的身影悄然掠了過來,幾個迴轉就來到了城樓上。
北斗成員的兩大高手,韓信和勝七,以及打醬油的蕭何三人全身都沾滿了血跡。尤其是勝七,白雲甚至都能夠看到巨闕劍上那還未乾枯的滴滴血珠。
這場戰鬥,果然和他們預料之中的一樣慘烈。這些高手都成了這樣,更別說是普通軍士了。真不知道這場仗打下去,雙方會死傷多少人馬。
戰爭,好像從來就沒有勝利者。
這是法則,用鮮血和白骨鑄就的永恆法則。
"辛苦了,回去歇息吧。"白雲點點頭。這句話就夠了,他沒有必要再說什麼。
"嗯。"韓信只是輕輕地嗯了聲,隨後就沉默著走下城樓。而勝七和蕭何兩人好像還樂於看天邊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