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墨家的人固守在城樓上,而北斗組織的人則將戰場拉到了城外的荒原上。畢竟這麼多高手擠在一起,如果發大招的話很可能會傷到自己人。所以北斗組織的成員紛紛將戰場轉移到了荒原上,反正這些敵人也是從荒原而來,下了城樓更加能夠阻攔住他們。
"哈!喝!"勝七手中的巨闕狠狠地砸飛一個匈奴人,他已經沒有計算他到底殺了多少人,他只是習慣性地揮舞著巨闕劍擊殺所有靠近他的敵人。他的招式霸道而血腥,他所在的地方,幾乎方圓十米都沒有自己人敢來靠近。他們不怕匈奴人,就怕打紅了眼的勝七會對著自己人也來上那麼一下。
這個曾經縱橫七國的狂人,簡直就是個蠻荒猛獸。雖然眾人對他的野蠻招式早就司空見慣,但每次看到都不得不說句野蠻。這個傢伙一點兒也不配當個劍客,他簡直就是個鮮活的殺戮機器。
"嘿,你很慢喔……"和勝七的狂暴攻擊不同的是,墨麟兒的攻擊倒更像是在跳舞。她的身影飄忽不定,幾乎沒有人能夠碰到她的衣角。但她可不只是個躲得快的女子,她手中的上古名劍魚腸在每次出擊都會帶走一條活生生的性命。
眾人不禁暗歎,這種殺戮的方式,實在是種養眼的藝術。
但最讓大家驚豔的還是雪女,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殺起人來一點兒也不柔弱。以她飄逸的輕功,死在她手中的人並不比墨麟兒少。而且她的殺人方式更讓人覺得詭異,因為她殺人從來不見血。
哪怕是她用劍,大家依然沒有見到飛濺的血液。這點,似乎和高漸離很像。
每個人都沒有袖手旁觀,他們都在用手中的寶劍守護著這座邊關,哪怕他們身上已經佈滿血跡,而自己也受了些傷,但他們卻沒有一個人後退過。
在場所有人中,唯有白雲和張良沒有動作。他們站在烽火臺上看著天際久久不語。而作為謀士的蕭何,卻在戰鬥開始後就帶著不會武功的人離開了城樓。而他自己,卻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這些刺客絕對不是偶然,後面肯定還有更殘酷的大戰在等著他們。所以蕭何去通知軍隊和公輸家族。
後面的戰鬥,或許才是最殘酷的。
"師兄,你為何不去幫忙。"張良看著天際淡淡說道。
他的眼中已經沒有了眼前的殺戮,而是出現了一張版圖。在版圖之上,無數的黑白棋子在左右穿插著。
"你呢,為何不去。"白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語氣平靜地反問道。
現在的戰鬥雖然殘酷,卻還用不著他出手。他在等待能夠讓他出手的人,比如那兩個匈奴射鵰手。他們,才是最可怕的存在。所以現在,他必須站在最高處注視著附近的情況,只有這樣,他才能夠保證能夠隨時察覺到自己人的危險,來自射鵰手的危險。更何況他並不是一個人,天空的三隻猛禽也在擔任著哨兵的職位。
為君者,顧全大局。為俠者,守護執著。這兩條道路,本就是天壤之別。他所選擇的道路,卻並不是這兩條。
"我是儒家弟子,不會武功的。"張良促狹一笑,編了個瞎話。
其實他和白雲一樣,這裡的麻煩不是小麻煩,但絕不是大麻煩。比起這些匈奴高手的襲擊來說,他更擔心的是城外那數十萬匈奴大軍。試想一下,如果他們這些高手沒有意外地聚集在這裡,那麼這些人絕對有能力在片刻間就開啟城門,然後摸進投石車的駐地破壞投石車。
這樣一來,這座邊城就再也無法阻攔那如狼似虎的匈奴騎兵。
"呵,儒家弟子。你那位荀師叔好像也是儒家弟子吧。那位老人家,可是連我都惹不起的呢…"白雲鄙視道。這個小子居然也會裝,他就不怕遭雷劈麼。
"咳咳,師兄說笑了。"張良有些尷尬,不只是白雲,他們幾個恐怕都惹不起那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