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過你本身就是一害,除害甚麼也就算啦。”
華不石笑道:“原來娘子對夫君還有如此期望,華不石一定努力去做就是。”
海紅珠啐道:“誰對你有什麼期望,你努不努力與我何干,你先前答應過不限制我的自由,可是這幾個月來我想出華家大宅都不行,是什麼道理。”
華不石奇道:“是麼,可是守門的幫眾不讓你出宅。”
他隨即“哦”了一聲,道,“那大概是我不在舞陽,爹爹定下的規矩。”
海紅珠道:“我才不管,反正我有事要出宅去辦。”
華不石道:“若是爹爹定下了規矩,連我也不敢違背,不知海姑娘有何事情非要出宅呢。”
海紅珠道:“你管不著,我就要出宅,你答不答應。”
華不石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其實出宅也不難,只要識得門路,偷偷溜出去便是,以前爹爹不許我出宅,我也時常這麼做……”
他停住話語,忽然喝問道:“是誰在窗外。”
這位大少爺雖然不會武功,耳力卻十分靈敏,竟然聽出了窗外有人,
嚴震北本是不信華不石與海紅珠夫妻不睦,可是剛才聽了他們的言語交談,又感覺兩人之間的全無一點“夫唱婦隨”的和諧,唯恐傳言是真,心下揣揣間,忘記了控制呼吸,便被華不石覺察,
他連忙輕咳了一聲,走到了門前,道:“我是嚴震北,前來看望紅珠侄女。”
第二百一十七章 鄉巴佬
房門開啟,華不石站在門內,他目光一掃,見小院中只有嚴震北一人,才輕吁了一口氣,拱手道:“原來是嚴總鏢頭到訪,不勝榮幸,快請進屋坐吧。”
嚴震北還未及答話,海紅珠卻已從門裡蹦了出來,喜道:“嚴叔叔您可來啦,上次的那幾招刀法,我都已練熟了,正等著嚴叔叔來教我新的招式呢。”
她一把拉住嚴震北的手臂,便要把他拖到院子外面的練武場上去,
嚴震門連忙站穩了腳步,沉聲道:“紅珠侄女不可胡鬧,你已嫁了人啦,怎麼還如此調皮。”
他對華不石抱拳還禮道:“紅珠這孩子在鄉下長大,不懂什麼規矩,嫁進華家,實是多蒙華少爺照顧了。”
這本是親家長輩應該說的客套話,海紅珠卻嘟嘴道:“侄女自己就能照顧自己,哪需要他管,嚴叔叔,教侄女練刀去嘛,不用理他。”
嚴震北面色一沉,道:“你一個女兒家,多學一些女紅針線才是正經事情,練刀法又有什麼用。”
海紅珠道:“練刀法自是有用,以後遇見了仇人壞蛋,就可以一刀砍下他的狗頭。”
她說著,還斜眼瞟了站在一旁的華不石一眼,嚴震北見她說得如此野蠻,全無一點淑女風度,卻有幾分尷尬,道:“有‘惡狗門’和華少爺在,再有甚麼強仇大敵也能料理,何須你去動手。”
嚴震北當然不知道,海紅珠嘴裡說的“仇人壞蛋”,正是這位華大少爺本人,
華不石心中明白海紅珠話中所指,臉上卻絲毫未動聲色,依然面帶微笑道:“嚴總鏢頭,即然紅珠喜歡練武,你便教他一些刀法也是不妨,習武強身,總是洠в謝蕩Φ模�皇敲礎!�
聽華不石這麼說,嚴震北也只好點頭稱是,
在舞陽城中多年,嚴震北早就知道這位華大少爺平素行事出人意表,令人難以捉摸,此時見他對海紅珠頗為遷就,心中不免糊塗,搞不清楚他們這對夫妻間到底相處得如何,
華不石地走到嚴震北身前,眼珠轉了兩轉,忽然說道:“聽說近曰棲鳳樓來了不少美嬌娘,嚴總鏢頭有洠в行巳ひ煌�ド屯嬉環�亍!�
此話一出,嚴震北臉上的尷尬更甚,“棲鳳樓”是城裡最有名的青樓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