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這麼肯定?”
“沒有啦,我只是覺得這一定是兩種不同的蠶。”
“那鞠老師怎麼說?”
“我媽看了一下說,蟲蟲你再好好看看。我就繼續看。”
“發現啥啦?”
“唉,別提了,其實所有的蠶都是一樣的,抱著桑葉的邊緣,從上往下啃,只是我站的角度不同,所以看到有的從左有的從右。”
“哦。”
“所以彤彤,人人都有自己的夙願和理想,不要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判斷什麼背叛啊、謊言啊,在你是分別,在別人是團聚;在你是遺憾,在別人是無憾,別人有別人的姻緣,你也有你的運勢,久別重逢是緣,擦肩而過也是緣。”
“你啥時候變成瑪利亞了”能不能告訴我你和我是一夥的,我不想閉著眼睛還滿眼的青少年修養。
“彤彤啊,咱們是多年的好朋友,這話也就我跟你說,但凡別人這麼說我都會生氣,漂亮話誰都會說,我也是這麼勸你,真輪到自己肯定也傷心,但是仔細想想,賴在別人的生活裡總是缺少尊嚴的。”
我默默地聽她說,有宋小蠶這樣的朋友是我的福氣,她不會因為和你是朋友就和你同仇敵愾,她會陪著你,認真幫你分析,最後化解你心底的怨。我的朋友,她從來不陪著我疼,但是她教我學會忍住疼,學會一個人往前走。
曾經的曾經,我們都是爛漫如山花一樣的孩子,隨著時間的推移,有的人跟著成長了;而有的人就是死賴著不肯長大,但時間會強行讓你長大,我就是那種被時間強行催熟的人,由於心裡的抵抗,生出了無數的困惑與煩惱,最後成了再無法回鍋的夾生飯。
“如果沒有誰對誰錯,那矛盾呢?我的痛苦的根源呢?”
“錯在命運,是命運的陰差陽錯。”
好吧,我任命,也許是我每一次出門都不看黃曆,並且五行缺福。
“蟲蟲,他們的事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蟲蟲卻已經睡著了,我也翻身睡去。
迷迷糊糊的彷彿是在夢裡,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也許是漢朝,也許是明朝,有一個人暈頭暈腦的闖入了別人的姻緣裡,然後又暈頭暈腦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對於感情,本無所謂得到也無所謂失去,只是在這一通折騰裡,她找不到她從前的快樂了。
請鬆開緊攥的手,佛,就在你心中。
嗡 阿RA巴扎那的
作者有話要說:
☆、遇見
頹廢歸頹廢,沉淪歸沉淪,折騰個把月差不多也該適可而止了,像我這樣一個平日裡將自己吃得腦滿腸肥、全心全意關注的都是娛樂八卦,善腥羶無肉不歡、渾身散著濃烈煙火氣息的人,任怎麼被生活□□,歸根結底還是一個屬性包穀面的糙老孃們兒。
想想看,我無法像林妹妹一樣搞點行為藝術後,隨著一片悽美的古典音樂聲起就可以順順利利的駕鶴西去。三十大幾的人了,實在不好意思再把自己當成一個為愛痴狂的柔弱小女生,況且俺家老太太打小教育俺,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要自力更生豐衣足食等等,每天就這麼荒著自己,心裡也像長了草一樣地惶恐不安。
小時候,大院裡常常會看到一些拾荒的小腳老太太,這些老太太清一色的黑衣黑褲,帶頭巾扎綁腿,東撿西撿,誰家晾在牆頭上的小被子小褥子,鐵絲上剛洗的衣服,和馬三立的《逗你玩兒》似的轉眼就沒。她們用一塊拼接起來的巨大的包袱將拾來的東西裝在一起扛在肩上,若有人上前問起,顛著小腳扛著包袱撒腿就跑。
大院裡的人管她們叫做“背降落傘的”。大人教育調皮搗蛋不愛學習的男孩子都說:“不好好學習長大挑大糞去!”;而教育貪玩兒不愛學習的女孩子就會說:“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