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緊吧?”
段幹搖了搖頭,經過楊燦的內勁相助,他舒服多了,望向楊燦的眼神中,充滿感激。
有不少的新生,對楊燦的印象有所改觀,畢竟楊燦未與他們同過學,可是從眼前的表現來看,心還是同他們在一起。
現實果然比幻想更加的殘酷,新生班的人,一連輸了八場,每一場都輸得其慘無比,根本沒有抗衡的能力。
縱然老生班的人,下手比竇銀稍微收斂一點,可是這些新生,無一例外都受了傷。
這是單次淘汰,凡是失敗的人,都沒有再上場的機會,所以他們不但是身上受了傷,更是心傷。
如今只能寄希望,給新生班的其他同學了,如果能夠贏一次,讓他們多少能找到一點報復的快感。
“呵呵,果然是新生班,就這水平,還要好好地磨礪啊。”
“恕我直言,這期的新生班,比起往期還要不如,弱了不止一籌。”
“嘿嘿,真是出乎我的想象,我怎麼會想到,這一期的新生,竟是如此地不堪?”
“求求你們了,能不能上個稍微象樣的人,別讓這次兩個班級的對決,最終變成我們班的內戰。”
“說實在的,還真不能怪我們下手太重,是你們抗擊打的能力太弱了。”
“若論資源,都是一樣的,可最終練成這個樣子,只能怪你們自己不爭氣了。”
這一次,總算是被老生班的人抓住把柄,紛紛地出言嘲笑,各種各樣的話層出不窮。
瘋言瘋語,聽在圍觀的人心裡,倒沒有特別地反應,會感覺不那麼枯燥。
可是,落到新生班的那些人耳朵裡,卻是人人心生鬱悶,只覺胸口處,如有一塊大石堵著。
歸長旗的臉面,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不害怕輸,可是輸成這個樣子,讓他的顏面,實在掛不住。
本來歸長旗還幻想著,能夠有一個人,最終晉級下一輪,他可謂就是名利雙收。
如今,這種不符合實際的幻想,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不求能勝,只求輕虐。
周崑崙在慢條斯理地吃著葡萄,將葡萄皮吐出各種花樣,自享自樂,狀極悠閒。
“長旗,不是我手下的學生太強了,實在是你手下的學生太弱了,我真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值得培養的好苗子。”常一色毫不客氣地說道。
歸長旗憤憤不平地道:“這還沒有比完呢,凡事別高興的太早了,小心樂極生悲。”
“呵呵,還不認輸,我倒要擦亮眼睛看一看,你手裡還有什麼王牌?”常一色神情中滿是不屑的意味。
歸長旗無言以對,他手裡究竟有沒有王牌,只有他心中最清楚,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就只能是虞超海了。
楊燦看了看,默無表情地宣佈:“第九場,洪達志對虞超海。”
這句話一出,新生班的人頓時激動起來,如同在濃重地黑暗當中,看到一絲黎明地曙光。
“海哥,你是最棒的,我們班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你的身上,這一仗一定要贏啊。”
“為我們報仇,用你最得意的功夫,打得他爬不起來。”
“對手不是很強,你一定能贏的海哥,我頂你一萬年。”
“我們整個新生班的人,都在為你加油助威,這一場,必勝。”
新生班的人,差點沸騰,連輸八場,這一次,總算是看到機會了。
虞超海瞬間覺得激動起來,他有點飄飄然,躊躇滿志地走上擂臺。
洪達志一臉的驚奇:“你就是虞超海,相傳在所有新生裡面,最強的一個?”
虞超海點了點頭:“不錯。你們這些老生,實在太囂張了。今日就讓我,為所有的新生,討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