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若蚊吶:“大哥,你好壞……”嚶嚀一聲,靠上他的肩頭。
……
也不知過了多久,颳著東南風的晴朗夜空突然下起了一場淅淅瀝瀝的大雨,敲打在車廂頂上極的節奏,盡洗去白天的喧譁浮躁。
江雨汐躺在廖學兵的胸前:“手指頭在他的肚皮上畫著小圈:”大哥,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再次雲雨過後,收拾戰場,衣服也快乾了,打電話召喚司機。
“廖大哥,你在鬱金香高中當教師,怎麼會買這麼好的車。”
廖學兵直言不諱:“我一個窮教書有個屁的車,跑剛才那個人借的,他比較有錢。”
江雨汐沒再說什麼。
繼續蹀躪江雨汐的Ru房半個小時之後,司機才姍姍來遲。
賓利開到中海大學門口,已是凌晨一點多,萬穗俱寂,夜沉如水,只有秋蟋蟀還在牆角唱著悲涼的歌。
老廖依依不捨,在校門口的樹下拉住她的手說:“雨汐,我明天放學就來找你好不好?”
江雨汐沉吟半響,終於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他:“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