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他一點進展都沒有,於是就想暫時放棄修煉,畢竟師傅的半月之期馬上就到了。
正當他想先收了功,然後休整一下去見師傅的時候,突然門外有人大叫:
“那個叫傅凌天的小子在家嗎?快給老子滾出來。”叫喊的人聲音沙啞如破鑼,又低沉如晨鐘。
傅凌天一愣,心想:“這是玄道宗啊,我到看看是什麼人敢在這裡撒野?”趕緊收拾停當一步搶出屋子。
屋外站著三個人,兩男一女。
三個人似乎有施了什麼秘法,容貌全都看不真切,那女子更是用一頂馬連坡的草帽遮住整個臉,這頂草帽上也是靈氣波動的樣子。
剛才喊叫的是那個三十歲偉岸大漢,此人濃眉大眼、氣宇軒昂的樣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長了個草包的肚子,讓傅凌天一見,就有種想伸手撫摸一下的衝動。
此時草包肚子見傅凌天走出來,把一隻大手平伸,怪叫道:“你就是傅凌天,聽說你是天才,灑家特意趕來,與你切磋一二,小子,出手吧。”
傅凌天翻著眼撩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一個練氣十一層的,找我這個七層的切磋,虧你還長這麼大個子。”
草包肚子一點也不生氣,卻狂妄地大笑道:“怎麼?你不敢了?哈哈……”
他的笑聲忽然停止,因為他看到傅凌天不知什麼時候,手中已握著一把三尺多長的彎刀,刀身彎如新月,散發著淡淡的靈氣,閃耀著藍瓦瓦的光。
草包肚子道:“霍,小傢伙亮兵刃了,來啊,怎麼不敢動了。”
傅凌天沒有看他,只是低下頭用手指輕撫刀刃,淡淡地道:“你先出手吧。”
草包肚子道:“為什麼?”
傅凌天道:“因為我先出手你就沒機會了。”
草包肚子眼珠一轉,心下思量,“這小傢伙這麼狂妄,這麼有恃無恐?還是看看再說,別在師妹面前,栽個大跟頭,她就更看不起我了。”
於是他雙手叉腰,向一直沒說話的黑衣人道:“徐劍,這次就看你的了了,我不能以大欺小啊。”
黑衣人面無表情、身材瘦削,背脊卻像跟標槍一樣挺直,傅凌天可以感覺到他是練氣九層的修為。
自打傅凌天出現,黑衣人就沒說過一句話,更沒有挪動過一絲一毫,甚至連臉部的肌肉,都沒動過一下。
但現在他卻動了,動的非常快。
只見黑影一閃已到了傅凌天面前,一道劍光如匹練一般,直劈傅凌天的左肩。
傅凌天沒想到這不聞不動的黑衣人,出手如此迅捷,急忙施展隨風術,人如一片柳絮一般,飄落在黑衣人的身後。
黑衣人卻沒有動,但他的長劍卻自動迴轉,在頭頂一個盤旋,便直刺傅凌天的前心。
與此同時,他聽見傅凌天一聲大叫:“等等!”便連忙硬生生收回長劍,呆呆地望著傅凌天。
傅凌天卻笑了,一笑露出帶豁口的門牙,“這位兄臺,你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咱還沒說好,你就一劍刺來啊……”
站在後面的草包肚子被氣樂了,大叫:“小子,你不是說別人不出手就沒機會了嗎,怎麼人家先出手你又說不對,是不是別人先出手你就沒機會了。”
傅凌天道:“我是說你不先出手就沒機會了,可沒說別人啊。”
黑衣人終於忍不住了,問道:“為什麼?”
傅凌天嘿嘿笑道:“很明顯嘛,因為他是個草包。”
“撲哧”那名帶馬連坡草帽的女子被逗樂了,而草包肚子臉上掛不住了,只見他身不動、肩不搖,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動作,但人卻忽悠地一下,直接到了傅凌天身側,伸蒲扇般的大手,直接抓向傅凌天的長衫的前襟。
傅凌天情急之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