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樣的活動而跳躍。
耳邊的咆哮和怒吼一直不斷地延續上升著,是某種野獸寂寥而憤怒的低吼,她不知道是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聽得到,但最近一切都那麼恍惚和夢幻,她根本無法分辨現實和夢境。
身上的男人不斷兇猛的出進,她感到全身痠痛而喜悅的疲憊著,每一處細嫩的肌膚都泛著淋漓的汗珠,和他的喘息及自己的低吟交織在一起。
空氣稀薄而悶熱,她的**像是沉浸在溫水之中起伏,丈夫的氣息在耳垂旁連成溫暖的風,他的手指交纏著她的髮絲,輕吻細碎落下,她想要看到他的面容,見到他沉迷在歡。愛之中的樣子,但睜大眼睛卻什麼都看不清楚,只有暈眩黑暗和不斷逼近的火焰伴隨著她。
勞倫斯坐在客廳外的窗臺上枕著軟墊喝著酒,杯中的紅色液體醇香甘甜,前味微澀,但後期卻有著讓人回味的餘香甜味。
細雨不斷打在窗戶上,淅淅瀝瀝地在玻璃上形成了無數的小水柱,外面的景色被淡灰色的霧氣所遮蓋,只看得到不遠處的火把形成的光圈。
從內室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口申口今和低沉的喊叫,但他彷彿聽不到般若無其事地左右搖晃著手中的玻璃杯,讓空氣更順利流入杯子中的液體,再仰頭喝完。
這注定會是一個漫長的夜晚,猶如以往的黑夜一樣,漆黑無星而離曙光千萬光年那般遙遠。
在這樣的夜裡,他總會想起那個在廢墟的獅心城的殘破白色城堡,他牽著愛蕾斯達的手,由她帶領著穿過寂靜的殘垣斷壁。
走廊很長,兩人的影子在跳躍的微弱燭光的照射下在牆上彷彿成一;空氣裡有幽暗的白色玫瑰的清香,它們在某個角落裡悄然生長,芬芳瀰漫了整個城堡,愛蕾絲達的髮絲都沾上了幾分玫瑰香,它們調皮地被風吹到了他的鼻尖上,讓他忍不住伸手抓癢。
“呼……”忽然有人踏著沉重的腳步鬆了口氣走出來,勞倫斯回神地放下了觸碰著鼻尖的手指回頭看去,奈特邊穿著浴袍邊揉著脖子走出臥室。
汗珠佈滿了他整個身子,在他英俊的臉頰上還有未散去的紅暈,健壯修長的果體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腰部和背部都有明顯的被抓傷了的痕跡。
“嘖嘖……真狠。”新婚的公爵站起身來遞了個杯子給揉著脖子的騎士。“看來她很喜歡你。”
“公爵大人不是也同樣喜歡我?”奈特對他展開了魅惑的笑容,舉了舉杯子算是致敬,然後一口乾完。“而且她並不知道我是我,女王陛下以為和她共床的人是你呢。”
“我一向喜歡有用處的人。”勞倫斯笑著走近他,開始仔細打量對方,他伸手掀開了奈特的浴袍,盯著他雄風未減的狀態,眼底閃過一絲冷漠。“你確定她不會懷上孩子?”
“她到最後什麼都不知道了。”奈特斜起嘴唇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你下的藥效是不是太大?她被那藥迷得有點昏沉,起初就只是直直看著我,讓我差點都不能完事。”像箇中了毒癮的瘋婆子。
“無所謂。”公爵冷漠地迅速回答道:“目前還不需要她有孩子,但時間久了,這個王座還是需要一個繼承人的。”他轉身板起了奈特的下巴,湊近他的臉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子的五官和輪廓都與他非常相似,他們都有分明如雕刻的側面,筆直高挺的鼻子,鋒利細薄的嘴唇,白皙的面板和明亮的雙眸。
如果有一天維多利亞有了奈特的孩子的話,他相信誰都不會看出來這不是古德貝格血脈的後裔的。“你會是很好的人選。”只要你足夠聽話的話。
這就是為什麼他選了一個家族敗落但外貌俊美的陰柔男子做了自己的心腹。
奈特·伊賽爾本來就是被送上來的眾多床上玩物之一,曾經顯赫的伊賽爾家族現在只能靠外貌美麗妖冶的年輕一輩們做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