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新奇,叫人看了只覺得耳目一新。
清麗灑脫,風姿颯爽。
但是人家走出來時,卻是一臉的怒意。
“你們吵夠了沒有,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還想用火攻,我看你們是腦子進水了,腦子有毛病吧?”
她快氣瘋了,原本是不想理會這群蠢人的,可誰叫他們吵的實在太兇,太要人命了。 雖然明知他們不會真的用火攻,但是說說也不行,能說出這麼愚蠢的話,他們可真逗比。
她跑出來這一通怒吼,愣是把幾十人的場面,吼的鴉雀無聲。
木香才不管他們是否愣住,她幾步衝到苗玉軒身後,二話不說,抬腳便往他的屁股踢去。
哐當!
有人盾牌掉了!
哐當!
有人弓箭掉了!
“喂,你這個女人瘋了嗎?你怎麼敢踢小爺,”苗玉軒慶幸自己閃的快,否則這屁股絕對被她踢到。而且這個女人腳勁還那麼大,使了老勁踢的,這是要廢他屁股的節奏嗎?
他轉身躲開,木香的飛腿,又緊跟而至。
早都說了,她的近身格鬥,那是招招取人性命。
特別是靈活度與柔韌度,苗玉軒被她抵近了,也只有被動的份,而無反的餘地。
一腳未中,苗玉軒還沒站穩,她的飛腳又來了。
木香的腳法越踢越快,苗玉軒也越躲越狼狽,越躲越無處可躲,他都已經站到船的圍欄上了。
那廂木香一腳踢在他腳下的圍欄上,他身子晃了晃,幾乎就要掉下河了,幸而抱住桅杆,才免了掉下河的悲劇。
“你你你,你這個瘋女人,別以為小爺真不敢對你動手,你再踢一下試試,看小爺不你十倍,百倍!”
“還十倍,百倍?好啊,那我等著你來討,”她忽然轉身,從一個隨從那裡抽來一把刀,對準他抱著的那根桅杆便砍了過去。
“哎哎,我……”剛說了個我字,苗玉軒的身子就筆直倒向河中。
他隨身的兩個死士,見他跌落河中,剛要伸手去救,卻見苗玉軒千鈞一髮之跡,朝他們打了個手勢。
安平鈺是第三個看見那個手勢的人,而且他也清晰的看出,苗玉軒根本是故意的惹她攻擊,還很享受,被她追打的過程。
享受?
這個詞,從安平鈺腦子裡蹦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苗玉軒怎會對被人追打很享受呢?他那樣的人,應該是被人伺候,被人供著,才覺得享受的吧?
不管別人如何猜想,苗玉軒摔下河,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
兩方人馬,都因這一變故,而傻呆的怔在那。
苗玉軒從水裡冒出頭,還好髮型沒亂,還是一樣的帥。
他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子,直指站在船頭的木香,憤怒的吼道:“好狠的女人,本公子待你不薄,好吃好喝的供著,到頭來,竟然對本公子刀劍相向,不識好歹!”
木香一手杵著刀,戲虐一笑,“苗玉軒,我現在才發現,你臉皮夠厚的啊,你怎麼不問問我本人,願不願意跟你去隴西?我呸,你丫別把幹壞事說的冠冕堂皇,老孃不吃你這一套,之前,我還想伺機逃走來著,現在老孃後悔了,不把你這裡,還有你那個隴西攪的天翻地覆,我就不姓木,你等著,我會讓你悔不當初,悔的想撞牆!”
罵完了,她心裡也敞亮了些。轉身對船上的人厲聲下令,“不準給他放繩子,讓他在水裡撲騰一個時辰,沒到一個時辰,誰要是敢讓他上岸,我便讓他聞一聞這個!”
她掏出一隻紅色小瓶,在眾人面前晃了晃,“可知這是什麼?不知道也沒關係,你們都看到,唐寧以及泅龍幫那幾人的死狀了吧?這麼好的東西,老孃當然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