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氣味飄忽,像是植物被雨水打溼的味道,讓她想起了雨後的森林。
她熱情地纏著那個a,a摟著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窩,即使呼吸粗重,也沒有舔舐一點她的腺體,這個a是個女人,她身體有恰到好處的柔軟,她的掌心帶著薄繭,一點一點透過肢體的摩擦和撫摸來安慰她,一邊用隱忍的聲音輕言安慰:
“沒事的,沒事的。”
她的聲音溫柔,手卻毫不客氣,那點薄繭像是點火的藥,摩擦過肌膚時,帶來令人戰慄的觸感。
程幼卿的脖子揚起來,不受控制地把身體往alpha手中送。
最終發熱期的她沒有被標記,甚至沒有被臨時標記,但卻被alpha單純的肢體糾纏而撫慰,緩解了她的yu望,讓她終於順利陷入沉睡。
程幼卿忽然驚醒,看著孫瑾家的天花板,大口呼吸了幾次,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怎麼又夢到那天的事了。
大概是發熱期真的再次提前,導致身體已經提前進入準備。
她坐起來,拉開床頭櫃,因為偶爾來休息,所以提前在這裡放了些抑制劑。她摸摸已經明顯發熱的抑制貼,伸手拆開抑制劑的包裝,熟練地紮在腺體周圍。
很疼。
而且對身體不好。
oga的身體和alpha一樣,都被設計成容易被□□支配的樣子,所以世界屬於beta一直是程幼卿的理念。
尤其是頂級oga。
除了擁有超高的智商之外,只會在發熱期會纏著alpha不放,甚至yu求不滿,被人隱秘地稱為天生y娃。
明明頂級alpha在發熱期甚至會仗著體力優勢不管不顧地與動物或者摩托車□□。比起無法控制自己只會難過得哭泣的oga,發熱期的alpha更像是唾棄道德肆意妄為的畜牲。
程幼卿帶著嘲笑地想著這些,等待著注射抑制劑的疼痛過去,腦中又不期然出現了那天黑夜裡,那個沒有趁機標記她的alpha。
程幼卿是頂級oga,很少有alpha能抵抗住她在發熱期散發出來的資訊素。
如果真有alpha能做到這一點,除了幾乎不可能極度自律的人,大機率是不能分化不能行事的廢a。
未能分化的都是a,沒有b也沒有o。廢a平時是瞧不出來的,只要她隱藏好她沒有發熱期這件事,只有她的配偶才會知道。廢a又是很容易被大眾嘲諷瞧不起,並且有些a狂熱地追求廢a的腺體大補,每年都有在黑市買賣廢a腺體的案例,所以廢a一定會竭力掩蓋自己是廢a的事實。
在這個世界裡,廢a就是食物鏈的最底端。
程幼卿恍惚地想,那個alpha的味道很好聞。
她如果是個廢a,就有些可惜。程幼卿倒是不覺得廢a有什麼值得鄙視的,不過就是另一種beta,她向來覺得beta很好,只是廢a的日子應當不好過,而且很多廢a會產生心理問題,比如反社會人格,大部分都淪落為社會底層,或者容易被人利用。
那天的那個alpha,很溫柔,情緒和手,都很穩定。
她有點心疼她,希望她沒有被人騙,能有安穩幸福的日子過。
她起身離開了孫瑾家,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頂級oga即使有抑制劑,發熱期還是要注意休息,儘量減少資訊素洩露的途徑。
她回家躺了一會兒,門鈴就響起來。
“怎麼這次又提前了?”周承歡穿得像個花孔雀一樣飄進來。
程幼卿沒理她,反正她會自己找東西喝,她自顧坐到沙發上,隨心地扮演一個抑制劑使用過量的提不起精神來的頂級oga。
周承歡先喝了幾口水,洗過手,用便攜儀器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