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重疊,相當於有一千六百隻以上的烏鴉無時不刻的拿著小眼睛在暗中窺探。
甚至連樓上的電話詐騙公司和樓下的便利店都沒放過。
要說有什麼事情能瞞的過槐詩才叫做搞笑。
雖然這群烏鴉總是盯著財務的幾個小姐姐裙子底下看,而且還試圖和槐詩分享畫面,讓他有點頭疼和鬧心……
從今天早上開始到現在,槐詩啥事兒都沒幹,就開始挨個和懷紙組的成員見面,然後靠著迷夢之籠察看好感度了。
可喜可賀,短短几天之內,竟然有超過三十個以上的人變成了槐詩的死忠。
其中有的和上野這樣,同他一起作奸犯科建立起深厚情誼的;有的原本就是藤本組的老人,有感於槐詩上位當天就給老大藤本報了仇而忠心不二;有的乾脆就是沒腦子一根筋,老大說啥我幹啥,誰是老大我就聽誰的……而還有的,就是因為槐詩足夠的強,比他們所知道的所有人都要強,但又和那些同樣強的人不一樣。
不論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槐詩都得鞏固一下大家的關係,以待後來。同時,儘量的在懷紙組裡培養下線,發展更多的死忠粉……
他忽然感覺,這種事情感覺就好像和偶像運營差不多啊!
歸根結底,是把死忠粉弄的多多的,路人粉照顧的好好的,然後儘量把討厭自己的人弄的少少的……這樣才好多攢人氣,多賣新專輯和握手券。
當然,更重要的是,處理一下混入到組織內部的黑粉。
比方說其他組送過來的眼線,怒羅組裡賊心不死試圖背刺的臥底,以及……二五仔。
沒想到自己才露頭了兩天,鐵王黨這就安排上自己。
槐詩簽完字之後放下報告,捏著下巴端詳起了眼前的牛島,那種古怪的笑意讓牛島的神情漸漸的僵硬了起來。
產生了一種自己似乎被看穿了的錯覺。
終於,槐詩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開口問道:“牛島勤,是叫這個名字,對吧?”
“是、是的!”牛島高聲回答。
“不必緊張,不要害怕,咱們今天來,就是拉一拉家常。”槐詩揮手,笑眯眯的詢問著什麼類似於小同志今年多少歲、家裡幾口人,過節柴米油鹽夠不夠,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組裡幫助啊之類的話……
安撫似乎是有效果的,牛島的神態也漸漸放鬆了起來,對答如流,有一口每一口的喝著槐詩遞過來的酒。
直到氣氛鋪墊的差不多了,藥效開始上頭,槐詩才笑眯眯的說道:“說起來,你感覺懷紙組怎麼樣?”
“那當然是……咳咳,很好,很不錯!”
牛島神情僵硬了一下,鬆了鬆領口,咳嗽了兩下,差點把真話說出去:“各位前輩都很照顧我,工資和分成都很不錯……”
雖然內部氣氛實在是太傻缺了!你們真的有做過管理麼?這也太有問題了吧?話說大家都有腦子嗎?對於新入成員連稽核都不稽核一下,萬一有我這樣的二五仔混進來怎麼辦?而且我才幹了三天就變成親信了啊喂,你們好歹注意點行麼?
滿肚子的槽吐不出來,讓他臉都隨著酒精的渲染而漲紅了,但好在,還是忍住了。
“哈哈哈哈,牛島君實在不像是個極道啊。”槐詩感慨起來。
牛島茫然不解,摸了摸自己染的黃髮還有身上的刺青,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街頭風掛件,不明白為什麼槐詩這麼說。
“啊,大概是因為笑起來很靦腆吧?”槐詩聳肩:“其他的傢伙可不像你一樣哦,三句話不離他媽的,跟我說話偶爾還會冒出一句肝裡涼……不過牛島君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髒話誒,這一點很好,非常好,要保持下去,我們組也是有文明人的嘛!”
槐詩毫不掩飾自己的嘉許,反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