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槐詩還以為對方準備憤然離席,結果卻沒想到,撲通一聲,小夥子就趴在地上了。
“臥槽,你訛我?!”
槐詩嚇得跳將了起來,差點一腳把林十九踹出去,然後,就看到林家的小十九趴在地上,眼淚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哭得那叫一個辛酸和悲痛。
“槐詩老師,我可是為您才來的象牙之塔,連家裡都不回了。您不收我,我也沒地方可以去……您為什麼就不相信我的一片誠心呢?”
槐詩也悲憤起來:“我還沒上班呢你就忽然上門要報名拜師,還趴在我家地毯上,你讓我怎麼信你?”
“您放心。在出門之前,老太爺吩咐過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讓我跟在您身邊好好看,好好學。
從此,小十九水裡來火裡去任憑您的吩咐,如果有什麼事情做差了,當場打死了賬,林家半個屁都不會放,就當打今天起家裡沒了這個人。”
說完,按照東夏的規矩,林家的小十九跪在地上,不等槐詩反應,便對著槐詩大禮參拜,梆梆梆梆幾個響頭,雙手高高捧起一封老太爺親自寫的薦書,等待回應。
寂靜裡,槐詩愣在原地。
明明一口冷氣倒吸了十五分鐘,可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
實在是搞不明白。
——這究竟唱的是哪出?